“毫無戰績?不服?”
秦世皇輕蔑的看著徐洪剛他們:“葉子軒取得的戰績,可以讓你們在場每一個人都羞愧。”他毫不客氣訓斥江靜瑤:“特別是你們幾個整天裝叉的玩意,葉子軒的輝煌可以秒殺你們幾個輪回,只是你們沒有資格知道這個軍方機密。”
“你們可以覺得我偏私,認為我給葉子軒戴帽子,但你們可以不相信我,不可以不相信葉老。”
他左手一閃,一個印有手令的檔案落了出來:“我給葉子軒授予黃金甲,不僅對得起自己良心,還是經過葉老審批同意,或許我會拿自己聲譽開玩笑,但你們覺得,葉老這種人,會同意給一個毫無戰績的人黃金甲嗎?會因為我的面子附和簽字嗎?”
此話一出,全部人再度變得沉寂,眼裡震驚再次堆積,眼勾勾盯著手令,他們自然都知道葉老是什麼人,也就清楚後者對華國的貢獻和偉大,這是一個共和國的政治巨人和軍方導師,一生光彩,堂堂正正,他是絕不會徇私也不會玷汙黃金甲的。
猖狂不已的徐洪剛也都咬著嘴唇,事關葉氏老人,秦世皇是不會玩花樣的,秦世皇放蕩不羈,得罪貴人無數,卻唯獨對葉氏老人絕對恭敬,而且葉氏老人雖然深深影響軍方,讓野心頗大的徐家很是不舒服,但徐洪剛知道,葉氏老人的確是個偉人。
雖然葉氏老人已經年邁,但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是徐家可以逾越的高山。
如果葉老覺得授予葉子軒戰衣,不會抹黑黃金甲的榮耀和精神,那麼葉子軒究竟要做出什麼功績,才能獲得遠在千裡的葉老欣賞?劉援朝他們都把目光轉向葉子軒,身穿黃色戰衣的無名小子,這一刻,多了一抹讓人深究的好奇和神秘。
江靜瑤艱難一吞口水,怎麼會這樣?葉子軒能有什麼戰績啊,她想破頭都想不通。
此時,葉子軒正苦笑著開口:“秦司令,小事一件,何須黃金甲獎賞?”
秦司令哈哈大笑:“在我心裡,在葉老心裡,你當之無愧。”九百多名人質,二十多名恐怖分子,滔天之功。
徐洪剛擠出一抹冷笑:“再大功績,身有黃金甲又怎樣?法律就是法律,傷人一案,葉子軒罪行鐵板釘釘。”
“在華國,天子犯法,與民同罪,從來沒有功過相抵一事,功是功,罪是罪。”
徐洪剛一舔嘴唇:“今天,專案組把葉子軒定了罪,剝掉黃金甲,一樣什麼都不是,誰都保不了他。”
“秦司令再大權力,再度功績,也是要敬畏法律的。”
劉援朝他們心裡如釋重負,看來還是有法子對付葉子軒。
葉子軒望向秦世皇問道:“秦司令,這黃金甲有什麼好處?”
秦世皇輕笑一聲:“活罪可免,死罪難逃,這小畜生說的倒沒錯,葉老從來就是一個大公無私的人,黃金甲只是象徵軍方最高榮耀,獲得三軍將士的敬重,它能保護你不被一些有權有勢的王八蛋肆意踐踏,但如果你真正犯罪,它不能免你一死一刑。”
秦世皇一指墨七熊和梅子書補充:“他們身上的槍傷不會出現在你身上,他們也不敢蠻橫按著你肆意妄為。”
“一旦他們踐踏黃金甲,將是與我秦世皇為敵,也是與三百萬將士為敵,沒有人會放過侮辱黃金甲的人。”
葉子軒點點頭:“看來,還是有點作用的。”
他扭頭望向臉色蒼白的墨七熊和梅子書:“痛嗎?”
墨七熊和梅子書咧嘴一笑:“哥,不痛。”
“可我痛。”
葉子軒淡淡開口,隨後抓起窗邊一個花瓶,毫不留情砸在徐洪剛頭上。
“砰!”
花瓶四分五裂,徐洪剛腦袋濺血,下一秒,葉子軒欺身撞入,徐洪剛翻飛後跌,撞在牆壁跌落,嘴角淌血。
葉子軒身子一晃,又站到徐洪剛面前,手裡多了一支槍。
槍口一偏!
“撲!”
子彈射入徐洪剛小腿。
江靜瑤剛剛擠出的那抹笑意……頓時僵直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