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即便雷將軍能夠替劉璋守住益州,將軍又能夠守的了多久?劉璋並非是一個進取之君,這一點,想必雷將軍也很清楚,跟隨著這樣的一個主公,哪怕雷將軍能守得住益州十年,五十年,這樣對於益州的百姓來說,又有何益?”
“寡人之志,乃是結束這亂世,讓我大漢分裂的疆土再次迴歸一統,也就是說,益州是寡人必取之地,益州一年沒有收復,寡人便打一年,益州十年沒有收復,寡人便打十年,你守的越久,雙方的將士死傷就越是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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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將軍以為,憑藉著益州之地,在寡人的兵鋒下又能堅持的了多久?”
“寡人知道雷將軍在想些什麼,無非是想著劉璋雖然無法抵擋寡人的兵鋒,不是寡人的對手,但是,在徐州相王大典結束後,天下的群雄自然會對寡人群起而攻之,寡人能不能抵擋得住還是個未知數。”
“首先,以寡人如今的實力,已不懼任何人,退一萬步來說,哪怕是寡人真的為別人所滅,那個人也不可能是你主劉璋。”
“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最終的益州,即便沒有在寡人的手中被收復,也會在別人的手中被收復,而以劉璋的為人,最終統一天下的,無論是誰,也絕對不會是他。”
“寡人雖非什麼仁義之主,但是,在對待百姓方面,寡人自問,這天下群雄中,無一人能與寡人相提並論。”
“將益州的百姓交到寡人的手中,相信就目前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雷銅聽到呂布的話,不禁猶豫了起來。
據自己的瞭解,這呂布雖然有些殘暴,但那些殘暴都是對於百官們來說的,就治下的百姓來看,這天底下,還真沒有第二個地方的百姓比呂布所治理下的百姓們的生活更好了。
見城頭上的雷銅久久不語,呂布嘴角一揚,接著說道:“說完百姓,咱們再說說雷將軍你,劉璋,闇弱無能之主,他能給得了你什麼?”
“而寡人呢,寡人可以給你的,絕對是你曾經想都想不到的東西。”
“只要你願意歸順寡人,寡人定然會在天子面前保舉你,封你為侯,可以讓你光宗耀祖。”
“再者,好不謙虛的說,以寡人如今的實力,你自然能夠看的出來,如果益州落入了寡人之手,寡人平定天下,結束這亂世,剩下的,也僅僅只是時間的問題了,你可以隨寡人一起,見證一個新的時代的到來,即便是未來的青史上,也會有你雷將軍的一席之地。”
“而如果你不願意歸順寡人,對於寡人來說,也並沒有多大的影響,無非就是去下益州的時間會延長上那麼一點,但是,對於你雷將軍呢?”
“寡人自起兵以來,多少的強者敗在寡人的手上,平心而論,寡人並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輩,特別是對那些古板死守之將,即便是寡人再怎麼欣賞他,因為他們的堅守,讓我大漢的百姓又無故平添了那麼多的傷亡,在破城之日,寡人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因為寡人最痛恨的就是這種為了一己之私,高舉著所謂的忠臣的大旗,來為自己謀私的人,對於這些人,相信雷將軍也聽說過,寡人的做法向來都是夷全族。”
“這已經形成了慣例,即便雷將軍不為自己考慮,也應該為自己的家人們考慮一下吧。”
“一面是封侯拜相,一面是破城之日被夷全族,何去何從,還望雷將軍仔細考慮一下。”
“再者,雷將軍以為,一個小小的劍閣,真的能夠阻擋的了寡人統一天下的腳步嗎?而且,你雷銅不願事二主,不願歸順寡人,難道整個益州的人都和雷將軍一樣的忠於劉璋,沒有一個人願意滾順寡人嗎?”
“雷將軍,你可要想清楚了。”
說罷,呂布不再說話,靜靜的等待著城頭上的雷銅答話。
如果是張任,李嚴之輩,呂布還沒有什麼說服他們的把握。
然而張任護送劉璋去了徐州,李嚴則是領軍在難,防衛著南蠻。
對於這個雷銅這個人,他還是很有信心的,這個雷銅覺不是高順那種寧死不屈的人,要不然歷史上就不會在劉備入蜀的時候歸順劉備了。
果然,沉頭上一陣沉默,良久,雷銅緩緩的抬起頭。
雷銅很清楚,以如今天下的形勢,呂布統一天下的可能性很大,而劉璋這個闇弱之主或許能夠憑藉著益州之險自保一時,但是絕對堅持不了多久,益州被攻破是遲早的事情。
呂布此人生性殘暴,並不似其他諸侯那樣,如果換成是其他諸侯,即便自己在益州被攻下之後再歸順也不遲,照樣是升官進爵,小日子過的美滋滋。
但是,在呂布這行不通,此人可是屠戮過不少頑固抵抗的人的全族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呂布雖然生性殘暴,但其所作所為也能稱的上是一個明君,跟著他走,前途定然是一片光明。
只是,如此輕易的就歸順的話,對方雖然會接受自己,但對方也肯定會看不起自己這種人,不會重用自己,即便是要歸順,也得找個合適的理由,能夠下的去的臺階。
想到這,雷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高聲道:“唐王所說的不無道理,但是,身為一方守將,豈有不佔而降的道理?這樣,我也不想我麾下的這些兄弟做無謂的傷亡,陣前一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