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卻不會做出如劉璋和張魯這兩人的這種事情。
亂世之中,別說是稱王了,就算你稱帝又能怎樣,還得拿實力說話。
袁術當年不就是稱帝了?可是他的下場又如何呢?
才剛剛稱帝,便被呂布攻破他那所謂的都城,還沒做幾天皇帝,便落的一個身死名滅的下場。
當年的袁術可以算的上是一方豪強了,又手握傳國玉璽,稱帝到也說得過去。
可是,再看看如今的這些人,能入呂布眼的,也不過就只有曹操和劉備兩人而已。
這些人,基本上每人的手中都有一州之地,可是,不過僅僅一州之地罷了,離稱王還遠著呢,就這麼一點實力,別說是稱王了,你就算是稱帝,也嚇不到別人,不過是給了別人一個打你的理由罷了。
甄宓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宛如一朵盛開的百合,傾國傾城,如柔荑般的小手在呂布的肩膀上輕輕的揉捏著,道:“妾對劉璋和張魯這二人也不甚瞭解,不敢多說什麼。”
“好啦,知道你聰明,想說就說吧,不敢多說你還說這句話做什麼?”
呂布伸手在甄宓的pp上用力的抓了一把,惡狠狠的瞪了甄宓一眼,道:“我看你不是不敢,你是很敢,說說吧,讓寡人看看你這個小娘皮,到底有著一番什麼的高見。”
甄宓面染紅霞,嗔怪的瞪了呂布一眼,不著痕跡的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臀部,道:“益州的劉璋生性懦弱,平日裡一個只想著守好自己那一畝三分地,除了畫畫美人以外,眼中也只有和漢中的張魯之間的那點仇恨了,理論上來說,這劉璋應該不會到徐州摻和這種事情。”
“漢中的張魯,月匈無大志,只是在漢中推行他那個什麼五斗米教,並無謀天下之意,妾以為,其二人應曹操之邀前往徐州,去參加那所謂的相王大殿,應當只是為了自保。”
“畢竟,有大王這樣一個強鄰在側,應該沒有人能夠睡得著吧。”
甄宓提起桌案上的酒壺,將空杯滿上,雙手奉到了呂布的面前。
呂布張開嘴,前酌一口,食指在甄宓的大腿之上輕輕的敲擊著,眯著眼睛沉吟了良久,隨後,眼睛一睜,嘴角慢慢的揚了起來,緩緩的說道:“寡人可不管他們是因為什麼原因才去的徐州,既然大家都這麼忙,寡人也不能閒著不是?”
“也是時候收拾這兩個跳樑小醜了,既然他們自己送給寡人這麼一次大好的機會,要是不抓好了,豈不是辜負了這兩位老哥的一番苦心?”
說罷,呂布揮了揮手,趙雲緩緩的退了出去。
待趙雲退出大殿後,呂布邪笑一聲,翻身而上,將一身薄紗的甄宓壓在了王座之上,片刻之間,甄宓那婉轉悠揚的嬌吟聲在大殿之內響起,隨著從雕花的窗戶吹入的微風,慢慢的朝著殿外傳了出去。
……
次日,與甄宓挑燈夜戰了三百回合的呂布,一身華貴的黑色袞服,神清氣爽的大步的來到了大殿之上。
“臣等,拜見大王!”
呂布剛一入座,無數恭敬的聲音在這金碧輝煌的大殿內響起,滿堂的文武一同朝著呂布拜倒在地。
“哈哈哈……”
望著大殿之下的滿堂的文武眾臣,心中豪氣頓生,呂布大笑一聲,雙手平伸,道:“都起來吧,諸位不必多禮。”
“謝大王!”
滿堂的文武衝著呂布再次深深一拜,隨後,緩緩的站了起來,無聲的望著呂布,靜靜立在大殿之下等候著。
平日來,呂布基本上不怎麼召開這種大規模的朝會,有什麼事情基本上也就是召集他麾下的那些心腹之臣私下商議一番,根本不會,也懶得搭理他們這些人。
今日,居然召開了如此大規模的朝會,想來定然又有大事要發生了。
大殿之下,百官們臉上神色各異。
諸如賈詡等呂布的心腹之臣,皆平靜的等候著,一些牆頭草則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默默的站在一邊,他們很有自知自明,既然他們只是背景,那就安守本分,做好自己的背景就好,省的一不小心再給自己惹出什麼麻煩來。
而有些人,臉上的表情就不是那麼自然了,一個個如烏龜般,恨不得把頭縮入腹中,一副生怕被呂布注意到自己的樣子。
所幸,呂布並沒有讓他們等候太久,見到大殿之下的群臣們皆翹首以盼,等著自己發言的時候,呂布輕咳一聲,緩緩的說道:“據錦衣衛傳來密報,兗州的曹操準備在徐州舉行相王大殿,邀請了徐州劉備、青州袁譚,漢中張魯,益州劉璋,哦……還有那江夏的劉琦等一干逆賊,準備互相稱王,如當年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卓那般,起兵討伐我等,諸位以為如何?”
喜歡從紅樓開始拯救名著請大家收藏:()從紅樓開始拯救名著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