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緩緩的招了招手,大殿外,一陣腳步聲響起,只見數名黑衣黑甲的侍衛將兩個渾身血淋漓的人拖進了大殿之中。
見到被侍衛們扔在大殿之中的那兩個血肉模糊的身影,劉協身體微微一顫,一股寒意湧上心頭,難不成,這兩個人將什麼都招了?
御階之上的呂布緩緩的轉過身,將雙手攏於寬大的袖袍之中,看著大殿之下那兩個血淋漓的身影,淡淡的說道:“不得不說,你們兩個的意志力還真是讓人吃驚,進了錦衣衛的詔獄,居然還能挺到現在,什麼也不說,在這點上,寡人很欣賞你們,也很佩服你們!”
目光在大殿之下文武百官的臉上一一掃過,呂布毫不在意的說道:“你們也不用猜了,這兩人,正是少府耿紀,和太醫令吉本,就目前而言,你們中,心懷不軌的那些人,也不用擔心,他們什麼也沒說,寡人什麼有用的資訊也沒得到,至少目前來說,你們還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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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呂布重新將目光投到耿紀和吉本的身上,高聲道:“寡人現在就最後給你們二人一次機會,指認出你們的同謀,然後,你們死,你們的家人活,或者,繼續嘴硬,而你們的家人,也不用進入錦衣衛再進行調查了,與你們一起上路,路上也好有個伴!”
吉本只不過是一個太醫而已,經過錦衣衛這麼一折騰,早就進的氣少,出的氣多,此時早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而耿紀則不同,畢竟是個武人出生,身體素質要比吉本好多了,只聽耿紀斷斷續續的說道:“呂布,你這狗賊人人得而誅之,老子在決定走這條路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最後的打算,不必再浪費口舌,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的話,就給老子一個痛快吧!”
“好!”
呂布不以為意的隨口答了一句,攏著手緩緩的走下了御階,路過許褚的身旁之時,隨手將許褚掛於腰間的橫刀拔了出來,提著長刀一步一步的來到了耿紀的身旁。
呂布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緩緩的說道:“不錯,寡人很欣賞你這種人,但是呢,欣賞歸欣賞,人嘛,總歸要為自己所做下的事情承擔起應有的責任,你說是嗎?”
說罷,一道刀光閃過,耿紀的人頭應聲而落。
呂布將手中的橫刀隨意的往地上一扔,用袖袍輕輕擦了擦濺到臉上的些許鮮血,提起耿紀的人頭緩緩的朝著御階之上走去。
望著手中提著一顆人頭,渾身充滿戾氣,嘴角帶著一絲邪惡的笑容,宛如惡魔一般,朝著自己而來的呂布,劉協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你……你……你別過來,唐……唐王,這耿紀和吉本在宮外做的事情朕真的一無所知啊,唐王你真的誤會朕了,朕……朕怎麼可能會想讓唐王死呢?”
“咣噹!”
來到御前的呂布手中提著的耿紀的人頭朝著桌案之上一摔,逼視著劉協,道:“陛下,你是君,我是臣,只有含冤的臣子,哪有含冤的天子啊,你說是嗎?”
劉協被呂布這麼一嚇,顫顫巍巍的帶著哭腔道:“朕……朕……”
“夠了,呂布,此次的叛亂,我是主謀,天子根本一點也不知情。”
呂布如此行徑,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只見文官一列中,一個老者緩緩的走了出來。
呂布緩緩的轉過身,好奇的將目光投到了方才發言的老者身上,只是,他發現他並不認識這個老者,或者說,這滿朝的文武百官,除了他麾下的那些人以外,他能喊得出來名字的,寥寥無幾。
還不待呂布將求解的目光投向賈詡,便聽到一旁的伏皇后急聲道:“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來人,將這胡言亂語之人趕出殿外。”
可惜,在場的基本上全是呂布的人,呂布沒有發話之前,任憑伏壽怎麼呼喊,也沒人應聲。
見到伏壽如此急切的模樣,呂布的嘴角慢慢的揚了起來,有意思,能讓生性沉穩冷靜的伏壽如此急切,這老頭的身份還用猜嗎?
呂布意味深長的掃了伏壽一眼,緩緩的走下御階,來到了老者的身旁,笑道:“恕寡人孤陋寡聞,您老又是哪位大人?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中散大夫,伏完!”伏完冷冷的回了一句,道:“我說,耿紀和吉本的這次叛亂,我是主謀,不僅如此,你上次在長安遇襲,也是老夫所為。”
“爹,你在胡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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