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喬聞言,微微一愣,隨後一喜,衝著呂布盈盈拜倒:“妾,謝丞……”
“好啦,這些虛禮就免了吧,我知道你想謝我,可是,不知你打算怎麼謝我呢?”
呂布扶住了大喬那柔若無骨的手臂,目光緊緊的盯著大喬的俏臉,臉上掛起了一絲邪惡的笑容。
大喬雙肩一顫,俏臉上染上一抹紅霞,顫聲道:“妾……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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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大喬這幅嬌羞的模樣,呂布莞爾一笑,放開了大喬,走到一旁緩緩的坐了下來。
“好啦,不要緊張,本相又不是什麼猛獸,又不會吃人,不用這麼害怕。”
不可否認,雖然呂布要推的妹子從來都不怎麼管對方的感受,直接便撲了上去,但那也是分人。
有些妹子用那種直接粗狂的方式,反而更有情調。
而大喬這種,呂布能明顯感覺到,強撲雖然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這種文靜的妹子要是第一次便用那種粗狂的方式的話,必然會很掃興。
大喬俏臉通紅,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襟,顫聲道:“丞……丞相恕罪,妾……妾……”
呂布擺了擺手,道:“別妾,妾的了,看你那麼緊張,弄的本相都跟著緊張了起來。”
“說說看,你和你妹妹是怎麼被孫策送到本相這來的,該不會是你們姐妹二人迷戀本相已久,自己求著孫策讓他把你們送過來的吧。”
見大喬那副緊張的模樣,呂布不禁調笑道。
就她這緊張的樣子,要是這個時候撲上去,估計會很掃興。
得,就陪她聊聊天,讓她舒緩一下好了。
也是,畢竟大喬與呂布只是在壽春皇宮中見過一面,況且當時呂布在高高的御階之上,而大喬又不敢仰望對方,更何況,以呂布的身份,大喬也沒法直視呂布。
熟知禮數的大喬這種大家閨秀,可與馬雲祿那種野馬不同,自然知道直視呂布這種人是一種很失禮的行為。
以她一個民女的身份,只有呂布讓她抬起頭的時候,她才可以抬起頭。
不然的話,她也只能低著頭任由呂布如打量一件物品似的打量,畢竟,這可是一個男尊女卑的時代。
所以,當時大喬也只是剛剛踏入大殿的時候,遙遙的望了呂布一眼,兩人之間可以說是相當的陌生。
再加上呂布那傳遍天下的惡名,在呂布的面前自然感到十分的緊張。
此刻,聽到呂布那調笑的語氣,感覺他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怕。
至於呂布所說的話有些失禮?
開玩笑,這些話別人說起來或許會顯得很失禮,但眼前這人是誰啊。
因為那些傳聞,呂布在大喬的印象中,是一個殺人不眨眼,暴虐更勝董卓的惡魔。
別說是語言輕佻了,就是直接粗魯的推了她大喬,大喬也不會感到奇怪,反而越粗暴,越符合腦海中的那個形象。
與此相比,只是說一些失禮的話,在大喬的眼中,已經是很有禮貌,溫文爾雅的一個人了。
見呂布並沒有其他什麼過激的行為,也答應派人將她的父親接來長安,此時又很親和的跟她聊起了那些瑣事,大喬也漸漸的放鬆了下來。
大喬低著頭站在不遠處,低聲道:“稟丞相,當時……”
“不用這麼生疏,在這後院之中不用這麼多禮,那些虛禮就免了吧。”大喬剛開口,呂布便擺了擺手,打斷了她的話。
呂布指了指旁邊不遠處的椅子,隨意的說道:“坐下說,這又不是朝堂,你也不是向我稟報公事,聊聊家常而已,沒必要那麼拘束。”
大喬愕然,隨後莞爾一笑,衝著呂布一禮,道:“是,謹遵丞相之命。”
放鬆下來的大喬語氣也變的輕鬆了起來,盈盈的走了過來。
大喬這一笑,呂布不禁看呆了。
什麼烽火戲諸侯,只為逗佳人一笑之類的事情,呂布一直認為只有腦子出了問題的人才會做出來。
直到此刻,呂布才知道什麼叫做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微暈紅潮一線,拂向桃腮紅,兩頰笑渦霞光盪漾,大喬這一笑,直接把呂布笑的腦海中一片空白,眼中出了她,再無他物。
有這種傾國傾城的美人在懷,又無外患的話,他呂布也願意做一個周幽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