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呂布之所以那麼果斷的除掉郭汜幾人,一方面是因為他看上了郭汜幾人麾下的人馬,而幾人又並沒有屈居於他之下的意思,所以就乾脆幹掉他們了。
另一方面則是,這幾人與他的做事的風格完全不同,呂布雖然可以對不服從自己的人各種抄家滅門,但是還是有點接受不了無故縱兵劫掠無辜百姓的這種行為。
更何況眼前的這個呂布可不是那個同他們同生共死多年的那個呂布,跟他們幾個可沒有什麼深厚的感情,所以下起手來當然毫無顧忌。
對於郭嘉的話,呂布也不否認,大笑一聲,道:“如果是別人的話,或許腳下之地便是他的埋骨之所了。但是,奉孝你不一樣,你很對我的胃口。即使你不願意也沒關係,大不了我把你弄去長安,讓你在長安做個富家翁,安心養老。”
郭嘉不禁苦笑一聲:“好歹你也是一方諸侯,多少也要注意點自己的吃相吧。”
呂布一臉無所謂,笑道:“你郭奉孝是何人,就算我對你說放了你,你也不會信,還做那些表面工作幹什麼。怎麼樣,考慮好了嗎,是投入到我的麾下一展畢生所學,還是去長安養老?”
郭嘉無奈,只好輕嘆一聲,道:“我還這麼年輕養什麼老.”
隨後整了整衣冠,朝著呂布深.深一拜:“郭嘉,拜見主公。”
呂布連忙扶起郭嘉,笑道:“能得奉孝相助,猶如高祖得張良,文王得子牙啊!”
呂布的這番話,可以說是對一個謀士極高的認同和欣賞了。見呂布如此重視自己,郭嘉也感到喜悅,畢竟已經投靠呂布了,如果得不到呂布的看重,就無法盡情的施展自己的一身所學。
如果是呂布被人比作張良和姜尚,他一定會欣然接受,一副理當如此的樣子。但是郭嘉可沒有呂布那麼厚的臉皮,謙虛道:“主公謬讚了,嘉怎敢與兩位先賢相提並論。”
呂布隨意的擺了擺手,道:“有什麼不敢的,我都敢與高祖和文王想比,你怎麼就不能與他們兩個相比了。在我看來,你比他們兩個更勝一籌。”
“……”
郭嘉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上了賊船了,眼前這位真是位明主?此時此刻,真想說一句什麼,但是礙於身份,不好開口。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聽到耳邊傳來的這聲輕哼聲,呂布不用回頭都知道這句話出自何人之口。頭也不回的道:“是嗎?那要不要今晚到我房裡來,我讓你好好見見。”
“無恥,你就是個混蛋。”馬雲祿咬牙切齒道,和呂布鬥嘴,吃虧的永遠是她,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直接動手。
這句話在馬雲祿聽來,不過只是一句厚顏無恥的玩笑話而已,但在傳入郭嘉的耳中可就是另一個意思了。
自比高祖和文王,其志向已經很明顯了,現如今,漢室雖然名存實亡,但漢獻帝還在,至少名義上,這天下仍然還是大漢的天下。
這種話顯然有些大逆不道了,也就是呂布面前的人是郭嘉這種對漢室不怎麼在意的人,如果換成荀彧那種漢室死忠,恐怕就是另外一個結果了。
只是,這真的只是句玩笑話嗎?郭嘉仔細的盯著呂布的眼睛,發現並沒有從中發現什麼,也只好作罷。
如果把眼前的郭嘉換成荀彧,呂布還會這麼說嗎?或許也只有他自己和天知道了。
距樊城不遠處,漢水上的一座水寨中,一位青衣書生對著一個身上穿的花枝招展,頭上插著幾根不知道什麼禽類的羽毛,整體造型有些類似於後世的非主流的壯漢拱手一禮。
“甘首領,上次一別,別來無恙?”
非主流壯漢望著眼前的書生輕皺眉頭,臉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片刻之後,恍然道:“你是之前的那個姓徐的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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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書生笑道:“不錯,在下正是徐庶,上次承蒙甘首領相救,今日,庶特備了些薄禮,略表心意,以感謝甘首領的救命之恩。”
沒錯,這位青衣書生正是奉了呂布的命前來招降甘寧的徐庶,而徐庶對面的這位非主流壯漢,正是他此行的目標,三國曆史上赫赫有名的錦帆賊,甘寧。
甘寧此人可以說是讓人又愛又恨,年少時他便不務正業,他常聚合一夥輕薄少年,自任首領。他們成群結隊,攜弓帶箭,頭插鳥羽,身佩鈴鐺,四處游來蕩去。
當時,百姓一聽鈴響,便知是甘寧這幫人到了,時人以“錦帆賊”稱呼他們。
此人極好面子,他一出一入,威風炫赫。步行則陳列車騎,水行則連線輕舟。侍從之人,披服錦繡,走到哪裡,哪裡光彩斐然。
停留時,常用錦繡維繫舟船,離開時,又要割斷拋棄,以顯示其富有奢侈。
所在城邑的地方官員或那些跟他相與交往之人,如果隆重地接待,甘寧便傾心相交,可以為他赴湯蹈火;如果禮節不隆,甘寧便放縱手下搶掠對方資財,甚至賊害官長吏員。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他二十多歲。
二十多歲之後的甘寧也不知道是哪根筋突然不對了,突然就變了畫風,從一個打架鬧事的小混混變成一個文藝青年了。
變的不再攻掠別人了,而且他還讀了一些書,還喜歡鑽研諸子百家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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