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母笑道:“嗯,也該打算了,不過老二家的說的也不差,寶玉確實還小,在說張神仙說了,寶玉不宜早婚,也不急,況且雲丫頭也還小,再過一兩年再成婚也是可以的。”
史家的兩位侯夫人無奈,她們也知道,寶玉的婚事再早也不會在今年進行,至於明年,還有迎春丫頭,所以寶玉的婚事再早也要等到迎春的親事之後才能舉行。
想到這裡,兩人也是不再問了。
……
榮禧堂。
席間,北靜王爺對賈璉說道:“二哥,聽說你之前差點出了事,是真是假?”
賈璉聞言眉頭一皺,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北靜王爺說道:“最近京城突然傳出了傳言,說是二哥你被人下毒,差點出了事,還說你勃然大怒,但卻抓不到兇手,有人甚至說你是擋了別人的路了。”
賈璉聞言皺了皺眉頭,說道:“這都好幾天了,怎麼這會才傳出來這件事,你可聽說是何人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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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靜王爺水溶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倒是沒有聽說過的。”
賈璉聞言也不失望,對於這件事他本身就不是很在意,如果是單純的給自己下毒,那賈璉還真不怕,也不是多憤怒。
於是便說道:“此人倒是謹慎,不過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北靜王聞言道:“唉,真是多事之秋啊。”
賈璉聞言有些疑惑,道:“怎麼?你也被人下毒了?”
水溶連忙擺手,說道:“那倒不是,只不過最近一段時間總是接到義忠郡王和忠順親王的邀請,不是喝花酒便是聽戲,讓人煩得很,而且這兩位話裡話外都是拉攏之意,讓我也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聽到水溶這麼說,賈璉便說道:“這些事你不要參與,這兩位王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真推不過去了,就單純的該喝酒喝酒,該聽戲聽戲,至於那些拉攏許的好處,聽聽就是了,你家是異姓王,再高還能高到哪裡去,說句難聽的,若是真的高了,那你北靜王爺也就不用存在了,誰也容不了你。”
水溶聞言苦笑:“二哥說的我都知道,只不過這兩位王爺太過難纏了,我怕哪天我就被逼著上了賊船下不來了。”
賈璉擺了擺手,說道:“那倒不至於,只要你不答應,誰也奈何不了你,我賈璉的妹夫可不是誰都能逼迫的,只要你對迎春丫頭好,那我保你平安無事。”
水溶聞言連忙道謝:“那就多謝二哥了,有了二哥這句話,那小弟也就心裡有底氣了。”
賈璉聞言好笑看了水溶一眼,說道:“前提是你對迎春丫頭好,要不然就算別人不收拾你,我也會收拾你的。”
水溶連忙說道:“二哥放心,我一定會對迎春好的。”
賈璉擺了擺手,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
賈母的這場壽宴,可以說是極其的風光,不光開國一脈的勳貴都來祝賀,連太宗一脈的勳貴也來了不少,還有一些皇室宗室,再加上一些賈家的故交門生和親戚,以及一些朝臣送上的賀禮,可以說是讓人看到了賈家的旺盛。
賈母的壽宴一共舉辦了八天,不過後面的七天就和賈璉沒有關係了,賈璉在當天散席之後就回到了冠軍侯府。
一進後堂,黛玉連忙坐在椅子上道:“紫鵑,快給我倒杯茶來,可累死我了。”
紫鵑連忙倒了一盞溫茶遞與黛玉,黛玉接過喝了一口,皺眉道:“怎麼不是大紅袍?”
紫鵑好笑道:“奶奶,嫁過來時,奶奶的茶都被老爺給拿走了,來府裡剩下的也都用完了,所以才是龍井。”
黛玉聞言看向賈璉,嬌聲道:“表哥.....”
一旁的寶釵聞言,問道:“林丫頭,甚麼大紅袍,難不成你還藏私不成!”
黛玉解釋道:“寶丫頭,你才嫁過來幾天,能知道甚麼,大紅袍是一種茶,等你一嘗便知。”原來這大紅袍只有黛玉賈璉才用,便是賈母也沒送過去,寶釵如何能知曉。
賈璉無奈笑笑道:“玉兒,你這嘴是被我養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