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進她家門的貴客,無一不是達官貴人,或有著巨大名氣的文人賢士。
當然了,哪怕是見這些人,李師師也是隻聊天,堅決不蓋被子。
也沒有人敢和李師師同蓋一床被子,畢竟宋徽宗也不是吃素的。
李師師的身價倍增之後,很多人也就上不了門了,很多沒有錢一親芳澤的文人墨客只能酸溜溜的在書中記載李師師門地尤峻,然後寫點兒詩詞追憶與李師師年少時的似水年華。
至於有沒有那一回事,不重要,反正我心裡想了,那就是有了。
宋徽宗和李師師相好之後,這事雖然隱蔽,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事有人知道,就會有人說出去。
不久兩人的姦情就被傳的沸沸揚揚。
宋徽宗也不怕人言,索性把皇城東華門外李師師所住的金線巷改名為小御街。
御街者,皇帝官家所走之道也。宋徽宗用改街名的方式向天下挑明,他道君皇帝不懼人言,要常去李師師家與她廝會。
宋徽宗公開了自己和李師師的戀情之後,李師師的門檻就更加的高了,去的人也更加的少了。
當然了,也不是沒人敢去,比如說周邦彥就敢去。
周邦彥,可是婉約派的代表人物,這時候的周邦彥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才子。
周邦彥的作品在婉約詞人中長期被尊為“正宗”,舊時詞論稱他為“詞家之冠”或“詞中老杜”,是公認“負一代詞名”的詞人,在當時可謂是影響甚大。
比如說,這貨曾經寫過“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來表達自己對宋徽宗的酸意。
這件事說起來也怪宋徽宗,李師師在認識宋徽宗之前,就有不少老相好,其中就包括北宋大才子周邦彥。
後來宋徽宗官宣李師師之後,其他人也就不敢再來了,周邦彥不死心啊,就偷偷的去。
時間長了,早晚會露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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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一次周邦彥正與李師師相親暱時,突然宋徽宗大駕光臨,周邦彥急忙躲到了床下,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忍受著心上人與別人尋歡作樂,內心煎熬無比。
宋徽宗在這裡享用過美酒佳餚,欣賞過佳人歌舞,見天色已晚,就說:“朕要起駕回宮了。”
李師師勸道:“夜已三更,半夜風寒,陛下龍體要緊,就留下吧。”
床底下的周邦彥看著眼前這一切,心裡那個憋屈啊!
還好那天宋徽宗病了,不便行房事,最後還是走了。皇帝走後,周邦彥從床底下爬出來,擦著冷汗感嘆,好險好險。周邦彥是大才子,性情中人,加上目睹徽宗與李師師的親密動作,有點吃醋,於是他就填了一首詞,送給了李師師以表心跡,把剛才在床底下的目睹耳聞寫了進去。裡面有:“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後來,宋徽宗又一次來到李師師的住所,沒想到她一時高興,就把周邦彥的那首《少年遊》唱了出來。
宋徽宗聽見裡面說的竟是那天和李師師的私事,這還不要緊,李師師又不小心說是周邦彥寫的。宋徽宗頓時明白周邦彥那天一定也在房內,臉色頓時變了。
周邦彥就這樣惹禍上身了。宋徽宗聽完什麼也不說,就回宮了。
回到宮後,宋徽宗就派心腹收羅周邦彥平日所寫的豔詞,作為罪證,說他輕薄,不能在朝為官,把他貶出汴京。
李師師為其送行。
後來,李師師又將他寫的一首《蘭陵王》唱給宋徽宗聽。宋徽宗也覺得太過嚴厲了,就又把周邦彥招了回來,封他為大晟樂正,命定正雅樂。
周邦彥被宋徽宗整的不輕,可是大官人對宋徽宗沒什麼感覺,天下第一美女,被宋徽宗這麼一個慫貨給糟蹋了,也太可惜了。
小爺既然來到了這個時代,那要是不去一親芳澤,那也太虧了。
至於宋徽宗,大官人就更不在意了,皇帝的女人,反正玩起來也更讓人心動。
想到自己會在宋徽宗的頭上種草,大官人也覺得挺有意思的、
不過,現在這些都還只能想想,現在更重要的事情是,怎麼進去天下第一美女李師師家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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