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老流氓不屑的看了賈老二一眼:“你這麼一個蠢貨,沒看出來這是因為你乾的蠢事母親才會這麼生氣的嗎,你個不孝的東西,還有臉說我。”
賈政頓時便被賈老流氓的話給說的那叫一個尷尬和難看。
“大哥,你……”
賈老二臉皮漲的通紅的,卻說不出來一句話。
賈母一看賈老二被說的啞口無言,頓時便說道:“行了,這事不說了,這次是多虧了璉兒,也不枉老二教養了璉兒這麼久。”
賈老流氓也不願意和老太太多說什麼,現在能看到賈老二的難看就已經夠他樂半年了。
賈政見狀也連忙再次關係起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璉兒,這漕幫可說了需要多久才能夠將通州運河給疏通好?”
賈璉看了老流氓大戰賈母和賈老二的場景之後,也對老流氓的水平有了一個真正的認知,看樣子老流氓隱藏的挺深啊。
聽到賈老二的話,賈璉便淡淡的說道:“漕幫那邊說了,這通州運河的疏通大概需要兩三個月的時間,若是進展的不順利,或許四五個月也是有的。”
四五個月?
兩三個月賈老二都覺得受不了了,更不用說四五個月了。
按照他的想法,漕幫就應該日夜趕工,最好在半個月之後就將運河疏通好,這樣正好他在府裡修養半個月之後能夠直接去工部上差。
沒想到現在居然需要這麼多的時間,那豈不是代表他要在府裡閒賦好幾個月的時間?
“這個事情就不能夠快點嗎?讓漕幫的人日夜趕工將運河疏通好,這樣我也能儘快的回去覆命。”
賈璉很無語,真不知道賈老二哪裡來的那麼大的臉,難不成真以為自己的臉和大寶玉一樣大嗎?
自己犯了那麼大的錯,不說在家裡閉門思過,居然還想著要儘快去衙門裡上班,就沒點羞恥感嗎?
賈璉直接說道:“二叔不用催,這疏通運河的工程雖然簡單,但是就是耗時間,二叔沒幹過,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
這時候,老流氓賈赦接了一句:“他是沒幹過嗎?他這不是都幹進刑部大牢了嗎?這麼簡單的活計都能幹到刑部大牢裡,虧有臉說自己是讀書人!”
賈璉笑著說道:“所以我剛剛才說二叔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這疏通運河靠的就是時間,真要說起技術來,還真沒什麼技術含量,所以,兩三個月也是正常事,四五個月幹完也不稀奇,二叔在府裡等訊息就是了。”
賈政被兩人說的滿臉通紅,啞然無語。
聽到賈璉的話,賈母想當的不滿,開口說道:“璉兒,你催催漕幫那邊,讓他們儘快的將運河疏通好,別耽誤了你二叔的前程。”
賈母的想法很簡單,一是擔心賈老二的前程,另外就是若是賈老二閒賦在家裡,那二房在這府裡可就沒說話的權利了,若是讓大房掌握了這府裡的大權,那自己以後哪還有說話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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