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鐸一聽這話,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你想放了我?”
“你想和我談條件?”聶鐸問。
尤果眯起眸子,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哥哥嫂嫂是被他們設計的,就恨不得把他給千刀萬剮!
她如貓兒的眸眯成了一條危險的縫隙,道:“你也配。”
聶鐸一愣,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要殺就給個痛快的。
不要在精神和肉體上折磨他了好不好。
紅色的上古神筆散發出妖冶的紅和尊貴的黃。
兩種光芒交織在一起絢爛奪目。
她用意念畫出了聶鐸,畫出後,厭惡的開口:“用意念想到你模樣的時候本郡主都覺得惡心。”
在聶鐸看到眼前和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人時,他瘋狂的爬過去,試圖站起來,歇斯底裡的吼叫著:“不!那不是我,那不是我,你這個賤人,你怎麼會有上古神筆,你給我毀了他,你想幹什麼,你給我,啊!”
他瘋了。
整個人如喪家之犬般,臉上黏糊的鮮血和灰色的土混在一起已經看不出他的五官了。
“放心,等這個案子辦完之後,本郡主自會親手毀了他。”尤果笑眯眯的開口:“你以為本郡主願意對著你這張臉麼?你未免太自戀了吧。”
“你給我過來,過來。”聶鐸吼叫著。
他怨啊,恨啊,自己不應該這麼情敵的啊。
“哥哥,冤有頭債有主,他,你來處理,不過被讓人發現。”尤果忽然對旁邊的“侍衛”說。
“哥?”聶鐸的耳膜嗡嗡作響,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聽。
什麼哥。
她在說什麼。
正納悶的時候,那個侍衛忽然朝自己走來,滿眼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