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果傾城之姿讓月亮都自卑的躲進了雲卷中。
她眉心處紅色罌粟讓她更加嫵媚。
她微微一笑,十分危險的勾起了唇角:“現在知道,晚了。”
“呵呵呵。”聶鐸一副聽到了好笑的笑話般的樣子,他眯起了陰森的眼睛,露出了一口被鮮血染紅的森森白齒。
“你以為你們贏了?不,其實你們輸了,輸的徹徹底底,告訴你們,你哥哥嫂嫂唯一的種還在我的手裡。”聶鐸笑的陰險:“哈哈哈,如果你們把我放了,興許我還會大發慈悲饒你們一命。”
“如果……”
話還沒說完,尤果手裡的上古四季神劍倏然乍現“呲”的一下子狠狠的刺在了聶鐸的肩骨上,而後狠狠的攪弄了幾下。
那骨頭咔嚓咔嚓的攪碎的聲音清晰可聞。
聶鐸疼的整張臉都變形了。
“啊!”
“想威脅我?呵,現在你周圍都是結界,我就不信你能放出什麼訊息。”尤果魅惑的笑容此時在聶鐸眼中好像一把匕首。
聶鐸的眼珠子驚慌的轉悠著,他沉了沉情緒,繼續道:“呵,若是我那幫手下許久未見我,他們定會有所懷疑的,到時候,那個小崽子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知了的叫聲讓氣氛充滿了詭異的感覺。
聶鐸見尤果聽完他這句話沒有任何的反應,以為他不相信呢,又重複了一遍,而且還加重了語氣:“你不信?呵呵,你若是不信,我現在就給你試上一試。”
尤果並沒有阻攔他,反倒落落大方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聶鐸陰森的眼睛充滿了強烈的恨意,他從袖口裡取出來一個東西,看起來像是草編的鳥類,他強忍著五髒六腑的破損疼痛往草編鳥兒上灌輸了源源不斷的靈力,那草編鳥兒朝著空中飛去了。
然而。
聶鐸滿是期待的眸變的無比呆滯,無比僵硬,他喃喃自語:“不可能,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那草編的鳥兒因為破不了結界,直接被結界給劈下來了,變成了稀碎稀碎的雜草。
尤果噙著顛倒眾生的笑容,蹲下來,蔑視的看著他:“你所有想傳遞給外界的東西都是出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