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了一些有關北冥鎮的事情:“師兄的父母健在,都是很嚴肅的人,對師兄的要求很高很高的,師兄從小受了很多的苦,才到達這樣的頂峰。”
“鎮哥,究竟是什麼人?”尤果試探性的問,如果能問出來就更好了,如果問不出來也沒關系。
皇甫柔望著尤果,道:“師兄是所有人都無法比擬的高度,他強大到讓無數人顫抖,說是天下第一也不為過的。”
尤果忽然陷入了深深的自卑了。
原來,鎮哥這麼厲害啊。
“不過師嫂你不要想那麼多,師兄愛你就夠了。”皇甫柔溫柔的開口。
這麼一說,尤果更加鬱悶了。
她可不想做一個只被男人愛的弱小女子。
有什麼危險都靠著男人,那種感覺真的還是太無助了。
皇甫柔凝著她的頭發忽然開口問:“師嫂,我冒昧的問一句,你的頭發是一直這樣還是……”
尤果抓著自己的一縷白發,道:“不是的,是後來出了一點事情才這樣的。”
皇甫柔哦了一聲,心想,真是一個廢柴啊。
現在看來她也就有點煉丹的本事。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這才各回各的房間。
尤果躺在床榻上把玩著自己的頭發:“我這樣像不像怪物?”
北冥鎮聽到她的嘆息聲,放下了書,來到她身邊:“不像,很美。”
“也就你覺得很美。”尤果淡淡的開口。
她的一頭白發已經成了象徵,出門必須要披著一個頭紗。
那些百姓們雖然不敢說什麼了,但是背後的指指點點誰又能知道呢。
七天過去了。
春天的步伐漸漸的走遠了,開始往夏天的方向去了。
是如何得知的呢。
每每晌午的時候都是烈日當頭,熱的人受不了,也就早上和晚上那陣子會涼爽一些。
尤果擦著額上的汗水,看著烏梅,道:“我這是要趕上夏天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