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尤果知道它真正的想法想來一定會被它氣死的。
一個眼尖的皇侍很快就認出來尤果了,他驚愕的看著尤果,心想,她怎麼來了。
皇侍上前一步,問:“尤大小姐怎的來了?難道不知道深夜擅闖皇宮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麼?如果惹怒了皇上的話……”
“吵。”尤果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
七月張開血盆大口嗷嗚一下子,直接把那個皇侍給嚇跪了。
礙於那個白獅的威嚴,那些皇侍不敢上前,有一個偷偷去稟告川青皇了。
川青皇歇在了夏華裳的宮裡,當聽到尤果騎著一頭白獅來的時候,激動的從床榻上爬起來了:“當真?”
“是。”那個皇侍有些搞不明白川青皇為何這麼高興。
然而下一刻他就明白了,川青皇命夏華裳給自己更衣,道:“一定是尤果想把這頭白獅送給朕,孝敬朕的。”
皇侍有些困惑的撓撓頭,心想:他怎麼感覺好像不是這個樣子啊,方才看那個樣子,尤大小姐更像是來找茬兒的啊。
不過他不可不敢攪了皇上的性質。
川青皇那雙蒼老的眼睛堆滿了興奮,披著水貂絨披風就出去了……
此時此刻。
皇宮前發生了一件讓皇侍們都震驚錯愕的事情。
天雷滾滾,星月扭轉,墨黑的穹廬不及冷冷佇立在皇宮門前的北冥鎮耀眼。
他穿著黑色的勁裝,發髻梳的整整齊齊,上面戴著劍狀發冠,劍眉入鬢,黑眸如眸,眸底迸射出殺意,他的手上還提著已經奄奄一息的嶽玄武。
北冥鎮寵溺的看了一眼尤果,手掌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道:“看著本尊為你出氣。”
“好。”尤果驕傲的昂起下巴。
北冥鎮愛極了她這幅傲嬌的小模樣,唇角勾起了笑容,眸子落在嶽玄武身上時又變的狠辣。
他提著茍延殘喘的嶽玄武把他提到了皇宮正門前,並用雷電繩把嶽玄武吊在了上面。
當那些皇侍看到吊在上面的人時,一個個倒抽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