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爾鸞記得這件事情呢,幫忙搭腔:“我記得呢,果兒沒有接。”
尤果點點頭。
夏成宇也有印象了。
就在他想讓尤果等一等,自己給她找找的時候,尤果忽然特別好說話的開口了:“不用了,我不要了,不早了,我該回家了,不然我爹孃該擔心了。”
夏成宇納悶啊。
既然她不在乎那個簪子,為何方才要提那麼一嘴啊。
奇怪,真是奇怪。
他就這麼看著尤果走了。
總覺得哪裡詭異,卻又說不出來什麼。
最後一想,算了,自己的事兒現在還有一大攤子呢。
回到定國侯府,尤果想著今日的事情,在心裡呵呵的笑著,心想:等過幾日,會給他們一個驚喜的。
三日後,有客造訪。
來人是樊爾鸞。
樊爾鸞高興的跑過來,看見尤果就跟看到親姐妹似的,親切的拉著尤果的手:“果兒,你好像又白了誒,而且又漂亮了啊,是不是在家裡悶的啊。”
“就你嘴甜。”尤果把手裡的瓔珞放下,道:“說吧,有什麼開心的事兒啊,看你這幅樣子,不會是……有心儀的男子了吧。”
說這話的目的,尤果其實也是想試探試探她。
因為她和無名的感情看起來很神秘。
提到心儀男子,樊爾鸞的神情産生了絲絲的落寞,她搖搖頭,將落寞的神情很好的隱藏了起來,轉移了話題:“夏家去上官家提親了,上官欣榮不是嫡女,身份也不是很尊貴,在上官家的地位舉足輕重的,但是上官家卻想讓上官欣榮做夏成宇的世子夫人,這夏家能同意麼,兩家就爭執起來了。”
“猜到了。”尤果淡淡道:“夏家和上官家雖然要好,但他們兩家有一個特性。”
樊爾鸞急急的接過了話茬兒,道:“知道,就是自私,他們都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忘記所有的東西。”
“是的,對於上官家,上官欣榮能嫁給夏成宇當世子夫人是最好的歸宿了。”尤果分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