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眼蛇則是纏在尤果的腳腕上,嘮嘮叨叨的:“我貌美如花,美若天仙的小主人……”
尤果拿著那個帕子跟她們自言自語:“你們說什麼樣的人會給一個女子這麼好的帕子呢?”
小餛飩說:肯定是酒樓的小二啊。
小粟粟說:不對不對,肯定綢緞莊掌櫃的啊。
三眼蛇說:我貌美如花,美若天仙……
尤果捏住了三眼蛇的嘴巴,它就不用說了。
尤果都想了,以後所有的家庭會議三眼蛇就不必參加了。
“你們都歇歇吧。”尤果背對著它們,道。
手裡摸著帕子,將自己最開始的猜測慢慢的,一點點的放大:“想來,春花兒一定是戀愛了,不然不會有定情信物的,不過,怎麼感覺不太可能啊。”
想到這兒,尤果敲了敲腦袋,問三眼蛇:“你去觀察春花兒觀察的怎麼樣啊?簡單明瞭,如果再囉嗦,我就打死你。”
三眼蛇委屈巴巴,人家說的太簡單還怎麼彰顯人家的才華啊。
省去了前面對尤果的誇贊,後面囉嗦了一大堆:春花兒雙眼無神,有時傻笑,有時憂傷,好像有病。
“你好像有病。”啊呀,關鍵時刻還是得靠自己啊。
“你如果有病本尊來替你治一治。”北冥鎮鷹隼般深沉的眸涼颼颼的看著尤果,道。
“鎮哥,你怎麼來了?”尤果茫然的看著他,他們不是剛見過麼,剛剛見過又見面,要不要這麼頻繁啊。
要不要啊。
會很膩歪人的好不好。
北冥鎮一聽這話心裡就不舒服。
什麼時候姻緣果果這麼不待見自己了啊。
“怎麼,本尊不能來?”北冥鎮鷹隼的黛眸酷寒逼人。
“能來,能來。”尤果拍馬屁:“鎮哥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