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把那辛辣的,難喝到吐的湯藥灌入了她的口中。
尤果唔唔唔個沒完,但還是被迫吞了下去。
就這樣,一口一口的,一整碗姜湯水全部被尤果喝光了。
“北冥鎮,你……惡心不惡心啊。”尤果惡狠狠的擦著嘴巴。
北冥鎮不以為然道:“覺得惡心,你可以吐。”
他微微彎腰,作勢要去拿口盂。
尤果柔軟細膩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腕。
北冥鎮深沉冰冷的眸掃過她,淡淡道:“既然吐不出來,說明你不算太惡心。”
這是什麼邏輯?
她分明是對著這張臉吐不出來好嗎。
“你……”指尖一燙,尤果縮回侵犯他的手,問:“你怎麼來了。”
北冥鎮嗤了一聲:“看看你們家的房頂是不是修好了。”
“然後呢?”尤果呆萌的問。
“修好了,找個機會繼續拆。”北冥鎮故意嚇唬她。
“你不講理,你好歹是一個尊皇,你這是什麼嗜好啊,閑來無事就拆別人家的房頂。”尤果反擊的問。
“本尊的嗜好一向特別,不然怎會喜歡你。”北冥鎮說這句話的時候垂著眼皮,聲音淡漠,但若是仔細聽的話,不難聽出他的羞澀。
尤果的耳朵嗡嗡的,好像進了很多蒼蠅,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北冥鎮:“你方才說什麼?”
“沒什麼,既然聽不到就算了。”北冥鎮起身,把瓷碗拿起來想拿到外面去。
“北冥鎮,你真的不說嗎?是不是你心虛了?還是你不敢說啊。”對於他這樣傲嬌的性子,尤果就是要用激將法。
北冥鎮轉過的身子轉過來,是微微側著的,他冷酷的線條透著嚴寒,看著尤果,道:“你沒有聽錯,本尊的嗜好很特別,而你,是本尊最特別的嗜好。”
好酷的表白。
尤果的臉蛋沒出息的紅了,憋了半晌,幹巴巴的吐出來一句:“別以為這樣我就不讓你賠房頂的銀子了。”
北冥鎮看著她,很是無奈,一個定國侯府大小姐,竟然這麼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