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哥,唔,不要咬我。”嘶,倒抽冷氣的聲音溢位唇外,是破碎的,疼痛的。
他一口咬住了尤果的臉頰,惡狠狠的,不留溫柔。
疼。
特別特別的疼。
尤果抓住他的肩膀,盈盈淚眼看著他,聲音軟糯的如才出生的羔羊:“鎮哥,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我這個人不會說話,有什麼說什麼,如果無意中得罪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包容我一下好不好?鎮哥……”
“閉嘴!”北冥鎮冷嗖嗖的說,赤紅之眸盯著她的蕊唇,好似看她不順眼,猛的咬了上去。
血腥味蔓延開來,尤果瑟瑟發抖的看著他,二人的唇瓣貼在一起,她問:“你要吃了我嗎?”
血的鹹味讓北冥鎮的腦子一麻,他翻身而起,背對著尤果,冷冷道:“滾!”
“鎮哥……”尤果感覺到了他的異樣,想上前看看他。
誰知北冥鎮直接抬起手掌,蘊滿了靈力,吸起一個花瓶暴躁的朝尤果砸去,沙啞深沉的聲音如讓人墜入了冰窖:“滾!立刻!”
花瓶的碎片朝尤果臉頰的方向飛去,她驚呼,下意識的躲開並偏過頭去,但碎片還是劃到了尤果的脖子,絲絲疼痛讓她醒過神來。
她自嘲的一笑:他是誰,他是殘暴尊皇北冥鎮,怎會對自己溫柔。
一切都是她妄想了。
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了。
一切都是她一廂情願了。
“好,我走!”尤果抹去脖子上的血跡,黏的,濕的,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出來後,她對著太陽站了一會,心想:看來所有的事情要自己辦了。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唯有靠自己才是最正確的。
將腦子裡,心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拋到一邊,她深吸一口氣朝家走去。
她回到定國侯府發現哥哥在收拾包袱,她沖上去:“哥,你要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