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果把她的鬥篷給了夏華裳,將她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本想帶她回定國侯府的,但是夏華裳死活不去。
無奈之下只好把她帶到了一處客棧,尤果親自照顧她,夏華裳緊緊的握著尤果的手:“給我買一些避子藥,快!”
“我已經很髒了,我不能更髒了。”夏華裳眼窩深陷:“如果,你不給我買,我就自己買。”
“我去,我去。”尤果怕她遭遇不測趕忙答應。
熬好的避子藥泛著濃烈的苦味兒。
夏華裳扒著瓷碗一碗又一碗的喝著。
尤果攔都攔不住。
最後,不知她喝了幾碗,許是三碗,許是五碗,直到喝不下為止,夏華裳才停止。
她躺在那裡,淚灑千行:“果兒,讓你哥回家吧,我們,已經沒有可能了。”
躲在屏風後的尤莫修聽到這番話之後沖了過來,抓住她的手:“華裳,我愛你,我是不會和你分開的。”
尤果看著這一幕,默默的推開了。
沒有穿鬥篷的她被秋風吹的渾身疼痛。
她沒有用靈力取暖,她要記住這等痛苦。
尤果如鬼魅在街道上游走著,漂浮著。
她來到了宰相府前。
渾厚的靈力驟然而出,宰相府的大門四分五裂。
管家瞪大眼睛:“有人惹事啊,來人啊。”
家丁們挑著燈籠圍在尤果面前:“尤大小姐,深夜造訪有何要事,夜深了,我們不見客的。”
“讓開!”尤果神色冷峭。
“抱歉,恕……啊!”
啪嚓,說話的人折了兩根肋骨,躺在地上痛哭的打滾。
“誰找死!盡管來!”她如修羅般發出陰沉沉的聲音。
“誰人在我宰相府門前放肆!”雄厚的聲音伴著推門聲響起,夏風展意氣風發的走出來,藉著馬燈看清來人後,道:“老夫當是誰呢?原來是尤大小姐,怎麼?半夜前來砸壞了老夫府上的門是有事?還是說定國侯的教育當真如此讓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