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此時號碼幫祠堂會議室裡,段嚴看向馬文燾問道:“他怎麼說?”
“他說他馬上來。”
“好,那就看他待會怎麼說?”
此時會議室裡已經坐滿了人,所有堂主都到齊了,其中就差馬欄輝和掛掉的喪狗。
原來他們早就開完會了,他們開會討論的就是喪狗到底是不是馬欄輝幹掉的?其中大部分堂主都認定是馬欄輝乾的,他們都想著直接合夥弄死馬欄輝,畢竟上次馬欄輝顯示出來的能力,讓他們感到心驚,他們不想自己也像喪狗那樣被他給陰死。
段嚴對馬欄輝也沒什麼好印象,他也很想直接弄死馬欄輝,但他想到他是龍頭,要是一點證據都沒有就直接弄死一個堂主,那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而且這樣很容易導致社團大亂的,所以最後他才叫馬文燾打個電話給馬欄輝,讓他自己來自證清白。
馬欄輝來的很快,不到半個鐘頭他就來到了祠堂,馬欄輝進入祠堂後徑直走進了會議室。
馬欄輝一進去,就發現龍頭和其他堂主都在,這一瞬間,他就明白他們已經商量好了。
馬欄輝先是客套的跟眾人打個招呼,然後走到了他的位置。
等他坐下之後,段嚴才開口說道:“今天我們召開這會議的目的,是關於喪狗到底是誰幹掉的?”
段嚴剛說完,眾人就看向了馬欄輝。
馬欄輝雖然明白他們的意思,但他還是裝糊塗道:“你們盯著我看幹什麼?”
馬文燾冷笑道:“幹什麼?我聽說喪狗就是你幹掉的。”
“你別胡說,我跟喪狗雖然有些不合,但我們怎麼說也是同門兄弟,我怎麼可能會幹出這種事?”
眾人聽聞都是一陣冷笑。
“還同門兄弟,既然是同門兄弟?那你昨天為什麼還要搶他的地盤?”馬文燾冷笑道。
富爺一聽,便問道:“怎麼,還有這事?”說著他就逼視的看向馬欄輝。
富爺當然知道這事,他只是跟著逼問而已。
“富爺,你別聽他胡說,我沒搶喪狗的地盤,我只是看他人手不足,想著幫他看下場子而已。”
“切,你這話留著騙鬼吧,你說這種話有人會信嗎?”馬欄輝一臉不屑道。
“我對天發誓,喪狗絕對不是我幹掉的,如果喪狗真是我幹掉的,那我必遭天譴。”馬欄輝舉手發誓道。
“別說這些沒用的,你有沒有實質的證據,可以證明喪狗不是你幹掉的。”
馬欄輝看著馬文燾陰沉道:“你這讓我怎麼證明?還有你憑什麼一口咬定喪狗就是我幹掉的,難道他不能是你幹掉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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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文燾冷笑一聲,“呵呵,還想賴到我頭上,我和上狗往日如怨,既日無仇的,我殺他幹什麼?而且我又不惦記他的地盤,我殺他能有什麼好處?”
馬文燾這意思說的很明顯了,這就是在說他馬欄輝跟喪狗有仇,而且還搶他地盤,殺了他絕對有好處。
其他堂主看向馬欄輝的目光也有些不善。
馬欄輝看他們這目光,覺得不能再這樣說下去了,不然他們真的會合夥弄死他。
“你們不能因為我跟喪狗有點恩怨,你就說喪狗是我幹掉的,那跟喪狗有仇的人多了去了,你憑什麼認定就是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