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烏雞國國王的喊聲,陳瀟和蕭冰兒差一點兒笑出來,蕭冰兒回過頭來說:“陛下,您還有什麼吩咐?”
烏雞國國王臉色鐵青,道:“我說兩位大師,你們二位進宮幹什麼來了?你們不是要告訴朕,那畫上的女子是誰嗎?怎麼吃完了飯就想走啊?你們算哪門子的和尚啊?”
陳瀟笑著說:“師弟,咱們差一點兒把這件事情忘了,實在是該死!陛下,那我們就不走了,先說說這個畫中女子吧!”
烏雞國國王這才高興,道:“大師,那您能不能告訴我,這位女子到底是誰?我們要到哪裡去找呢?”
“呵呵,陛下,先不要著急,”陳瀟笑著說:“我們師兄弟兩人遠道而來,又要為您解決這個大問題,難道陛下不應該表示一下嗎?”
“這……”烏雞國國王一愣,道:“大師,您二位是從哪裡來的?兩位貴姓高名啊?”
蕭冰兒笑著說:“陛下,我二人是從靈山來的,我師兄名叫裴如海,我是他的師弟,名叫魯智深。”
烏雞國國王眉頭一皺,心想這兩個名字真是毫無文采可言,便笑道:“兩位高僧,你們真的知道那位姑娘是誰嗎?”
陳瀟點了點頭,說:“當然是真的,只是陛下,如果我們說出來的話,您要怎麼謝我們呢?”
烏雞國國王心中不悅,但是嘴上卻說:“兩位高僧,你們是來化緣的嗎?”
“不錯!”蕭冰兒笑著道:“陛下,貧僧知道這位女子對太子很重要,所以,如果陛下答應給我們三千鬥黃金的話,我師兄弟二人就會說出那個姑娘的名字,您看如何?”
“什麼?三千鬥黃金?”烏雞國國王一聽便站了起來,說:“大師,您是在開玩笑吧?我這烏雞國中,國庫之中也不過區區幾十鬥黃金,您竟然要三千鬥?”
“呵呵,陛下,您不要著急嘛,”陳瀟笑道:“我師弟也是跟您開個玩笑,請你不要當真!既然您拿不出三千鬥黃金來,那麼我們就少要一些,四千鬥黃金如何?”
“你們這兩個和尚,分明就是來胡鬧的,”烏雞國國王道:“大師,三千鬥都沒有,哪裡會有什麼四千鬥?如果兩位是來戲耍寡人的,那就請離開吧!”
陳瀟和蕭冰兒一聽全都大笑了起來,陳瀟說:“陛下,你不要著急啊。這樣吧,如果您沒有黃金,那我們就化一些白米,您看如何?”
“嗯,這還差不多,”烏雞國國王的臉色緩和了一些,道:“大師,那您說,想要多少白米?”
陳瀟笑著說:“陛下,我也不說具體是多少,請問陛下,您會下象棋嗎?”
烏雞國國王道:“會啊,大師,您是想要象棋嗎?那我現在立即讓人準備,請問大師要多少副?”
陳瀟笑著說:“陛下,我不是想要象棋,而是想要錢!”
“要錢?”烏雞國國王道:“高僧,您這要錢,幹嘛還要跟棋盤有關係?”
陳瀟微微一笑,說:“陛下,請您聽我把話說完。這象棋棋盤上一共有七十一個格子,算上河界一共有七十二個格子。小僧的意思是,請陛下按照棋盤格數,在第一個格子上放上一文錢,第二個格子上放上兩文錢,第三個格子放上四文錢,以此類推就可以了,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