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嘉賓坐不住了,他站起來捂住了頭:“王圓圓在幹什麼!為什麼還不行動!都過去5分鐘了!!!”
另一位嘉賓拉了拉他:“別著急,她肯定是在調整心態,如果心態不好,進行現場也是沒有用的。”
10分鐘過去,遊話仍然沒有動。
嘉賓要瘋了,他吼道:“10分鐘!10分鐘了!再心態不好她都應該調整過來了!!!”
其他嘉賓的面色也難看了起來,一個遲疑地問道:“她是怎麼了?是因為太過緊張遮蔽外界了嗎?”
傑克本來在專心致志的記憶,但是遊話遲遲未入場,他還是能感受的到的。
雖然遊話的戰椅是背對著傑克的,但是現場是有大螢幕,而大螢幕被分割成兩塊,一塊是被跟拍的傑克,另一塊瞄準的是遊話。
所以,傑克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遊話坐在戰椅上,面色平靜地看著鏡頭。
傑克有一種被捉弄的心情。
如果換一個人,傑克都會覺得是對方怕了。
但是,現在,他從對方面無表情的臉上,解讀出來的是不屑,感覺在對方的冷靜下,自己就是一個跳梁小醜。
這讓傑克覺得生氣,所以,他沖著攝像機,挑釁地給了一個手勢——倒豎大拇指。
“快看,傑克挑釁了!他沖王圓圓倒立了大拇指!”
“看來他也很在乎王圓圓的不入場,不知道王圓圓會怎麼應對。”
遊話的應對方式是,沖鏡頭友好一笑,然後舉起右手比了一個割脖子的動作。
等死吧。
這是這個手勢的含義,偏偏做的人,表情友好、動作溫柔、臉上還掛著善意的笑容,讓這個激烈的動作,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的。
或者說,明明是個挑釁十足的動作,遊話做的很禮貌,禮貌到沒有人覺得她是狂妄和挑釁,除了傑克。
他是遊話徹底激怒了,沖著鏡頭,再次比了個手勢——豎中指。
而遊話,卻仍然那副溫柔有禮的樣子,用手指了指傑克後,再次比了個割脖子的動作。
傑克兇神惡煞地也對鏡頭比了一個割脖子的動作,惡意十足,然後他便再次投入自己的記憶中。
而遊話,仍然坐在椅子上。
“王圓圓她究竟要幹什麼!13分57秒了!她還沒動!!!”
“從剛才她對傑克的回應來看,感覺她也不是很緊張,完全猜不出她想幹什麼。”
“不行!我受不了了!!!”
那名性格很急的嘉賓,一下就站了起來,向戰椅處沖去。
一個少年卻擋在了他的面前。
“王子明,你給我讓開!”嘉賓不耐煩地說道。
王子明卻堅定地站在原地:“不,這是圓圓的戰場。”
“戰場?有她這樣不尊重比賽的嗎!比賽都過去四分之一了,她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嘉賓吼道。
王子明也不知道遊話在賣什麼關子,但是,“我相信圓圓,她有自己的考慮。”
“考慮!就是這樣坐在椅子上考慮?!她知不知道這是代表國家的比賽,就是必輸也要全力以赴,她這麼做,不僅是對自己不負責,更是對我們的國家不負責!!!”嘉賓激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