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野獸再也關不住了,他拉過遊話的手,把她按在沙發上,霸道地搜刮她嘴裡的美酒。<101nove.hae soir 每天晚上
vers ee s’en va tout on espoir 我的所有希望都寄予給她”
女歌手抒情的中音,滑過音符和樂段,婉轉低迴,深情浪漫。
錢均儒邊品邊注視著女子的眼睛,她的眼睛是純情的天藍,像葡萄園上空的藍天。
他覺得她一定還醞釀了更多的美味,所以他貪婪地伸出了舌頭輾轉反側,將每一滴佳釀允吸,如品最上等的紅酒般,入口、入喉、入心。
那麼甘美,但是他卻越發不滿足,像貪杯的酒客般,他的手開始遊走在她身上。
紅酒是有靈魂的,越是窖藏已舊的紅酒,味道越讓人心動,美人也是,歲月賦予她們曼妙醇香,當她們被啟瓶時,理應被欣賞、被贊美、被痴迷。
錢均儒的手已經伸到了他嚮往已久的渾圓前,他抬起頭來,兩人唇兒牽出一曖昧的銀絲,他的眼神比夜色還深,裡面卻藏著一團火。
他以最後一絲毅力撐著,紳士地問道:“可以嗎?”
美人微微一笑:“歡迎品嘗。”
“ais a oi bon 1nove.’ensorcee 令我神往……”
美酒已入杯,品酒人早已迫不及待去品這杯從未嘗過、卻僅色味就令行家心醉的美酒。
醉不醉人,人自醉……
酒被品了個盡,品酒人也醉了一夜,待第二天醒來,已是日上三更。
錢均儒醒來,看到懷中的美人,心中升起難言的滿足。
以前他有多控制,昨晚就有多放縱,拉著對方品了一次又一次,也不知道她可著得住?
想到那抹紅,錢均儒不由心生憐惜。他本以為以對方豪邁的作風,早已閱人無數,沒想到竟是第一次。
錢均儒伸出手來,撫摸女子白嫩的臉頰,然後輕輕地印上一吻。
遊話其實早已醒來,就是懶得動,就在那裡裝睡,感覺錢均儒親她,怕他還要,才顫了顫眼皮,裝作清醒。
溫存之後的錢均儒顯得格外溫柔,他輕聲問道:“餓了麼?”
遊話點了點頭,“餓。”
“我去做飯。”錢均儒自告奮勇道。
他家雖然有錢,但是在國外求學,不可能誇張地給他塞個廚師,錢均儒吃不慣國外的飯菜,他求學時也沒現在這麼發達的外賣,便練出了一身好廚藝。
遊話有些懷疑地看著他,不是懷疑他的廚藝,畢竟她這種輪回千百遍的,困難時候連垃圾都吃,有美食遊話會享受美食,沒有美食的時候,只要能吃,她都可以吃。
她懷疑的是他體力……
果然當錢均儒下床的時候,發現自己腰痠得厲害,他面色一紅,又縮回了床上。
“我想了想,我們還是點外賣吧。”他對遊話如此解釋道,“你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