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看那人族,幾乎全部出來,剩下估計就是無根的平民子弟吧!估計早死了……”
“是啊!就像那虎族,現在是一個都沒有出來呢?”
“是啊!虎賁兄,虎族當真是一個大種族,不愧能與神龍、神凰相媲美……”
“抬愛抬愛,我虎族也就小至尊和幾個重要人去配了那替死符而已,估計其他族人被殺死也是不知道的,呵呵……”
話還沒有說完,一隻虎形光團就出現在擂臺上,一觸地,那虎族小至尊就出現在臺上,死氣沉沉,好像精疲力盡一般。
那虎賁乃虎祖的第三代子嗣,領軍人物,一看那小至尊出現,急忙跳上臺去,扶起那小至尊,滿臉擔心,問道:“吾兒,是誰這麼大膽,敢這般不給我虎族面子,竟然下死手?”
那小至尊也是夠冤,沒想到竟然遇到段嶽這般怪物,被人破了道術,耗盡體力,活活打死,它也不可能實話實說,當下就胡亂編了些理由,就回到了安排虎族休息的地方。
那些個老家夥可就炸開了,這虎族小至尊的名頭,他們是聽過的,號稱年輕一輩最強者,沒想到竟然被幹掉了,他們都在猜測可能是神龍一族,或者是神凰一族的強者出手了,但那虎族小至尊也沒說是誰,讓它們一個個心癢難耐,但也無可奈何。
卻說段嶽那邊,在幹掉了小至尊後,也沒有再停留,夜晚有很多的猛獸來捕獵,那血腥味肯定會引來很多的猛獸,當即扛起重劍,就往山頂爬去。
山頂很平滑,像是被人有劍削平了一般,還有一個山洞,在裡山頂十幾米的地方。
接連的大戰,讓他身心疲憊,但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取出獸皮袋中的烤兔肉,啃了一會,喝了點水,休息一陣後,取下重劍,開始舞動起來,離那宗師境界只差一腳的距離,趁熱打鐵。
段嶽仗劍在那萬丈高峰上,舞劍,當真是一覽眾山小的感覺,心境變得異常高遠,仿似在渺渺茫茫的高空中,看著那舞劍的少年。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彷彿我已不是我,整個心神已經脫離的軀體,飄蕩在高空中,一招一式都是那麼的清晰。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段嶽開始舞劍時一招一式,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但後來,那劍舞得越來越快,整個山頂都是劍影。一會兒人在地上舞劍,一會兒身隨劍動,竟帶著人舞上高空,一上一下之間,招式變化行雲流水,遵從自然規律的支配,身隨劍動,劍隨人影。
傳說在那以武道為尊的時代,最厲害的劍乃天子之劍。天子劍動,則伏屍百萬,血流漂櫓。但隨著道術時代的到來,天子之劍,深藏皇宮內院,不敢輕易出動,否則會後改朝換代的危機。所謂道術乃借天道的威能,以一人之力,摧山端嶽,翻江倒海,滄海桑田之變在頃刻之間,盡可完成。武道就此沒落,人人追逐那道術。隨即挑起武道和道術的徵戰,武道唯有練到高深處,才能發揮出不可思議的威力,但道術只要身體強度可以容納足夠的天地靈氣,手上一個個手印,即可帶動天地靈氣,施展出驚天動地的道術,威力無雙,當真是一面倒的屠殺,學武門派盡數被破壞殆盡,學武之人被逼著學道術。最終那武道僅僅殘存在軍隊中,幾乎消聲滅跡。武道,被天道壓住,幾乎被人們遺忘。
天道,非自然之道,乃祭祀之道!遠古先民,祭祀天空,數千萬年的祭祀,終於誕生了天道。天道不同於規則,有先民的祭祀之力形成,天生無所不能,淩駕於一切天地法則之上。帶天道逐漸壯大,它竟然吞噬了諸多的天地法則,竟戴天而行;而那武道規則甚是強大,一時不能吞噬,只得壓住,又透過推行道術,教那世間生靈遺忘那武道的存在,久而久之,就形同虛設。
段嶽在那最接近天空的萬丈高山山頂舞劍,冥冥之中,勾動了那被天道壓住的武道規則,一絲絲一縷縷的規則之力,被段嶽舞動著的劍法勾動,瞬時那劍法的威力,豈止百倍?一劍揮出,空間都被割裂;一道道璀璨的劍氣,呼嘯著綿延萬裡,如同閃電一般,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的耀眼。
段嶽至此,也算是用劍宗師!此時完全可以丟棄那玄鐵重劍,那一招一式早就融入身體中。只見他丟開重劍,以身帶劍,以拳腳為劍,一招一式耍開。拳腳未至,那劍氣已經呼嘯著透體而出,將那一塊塊石頭,射出一個個圓孔。那萬丈高山山頂,盡是些劍痕、劍孔,好不狼狽。
段嶽盤膝坐了下來,想查一查,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天道真解》就浮現在腦海中,隨即自己都覺得好笑,在《天道真解》中去尋找那關於武道的訊息,豈不是南轅北轍、海底撈月麼?
想來有那《天道真解》,那麼《武道真解》也必是存在的!不過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段嶽也不急,興許在這神魔戰場就有那《武道真解》呢?畢竟在神魔大戰的時候,還是武道盛行,天道勢微的年代。自己稍加註意,也許就可以有收獲。在武道閣也許也是存在的,但這種東西實在太珍貴,若是被天道發現肯定會銷毀,所以在武道閣中找到的機率不是很大,甚至可以說幾乎沒有。
隨後就回到那個山洞,堵上門,盤膝坐在一個石床上,閉目冥想,也不管它時間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