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娘子,在沒有遇見他時,遭受了這般慘痛的人生。瘟疫會傳染,林珏大蘇卿墨兩歲,他的爹孃同樣死在了瘟疫中,原以為自己無依無靠,和他的娘子比起來,他又是那麼的,讓他遇見了她。
他帶著目的而來,一為治病,二為尋人,醫者,竭盡所能的幫助別人,他娘子的爹爹落下了個屍骨無存。
“墨兒……”林珏輕喚。
“嗯!”
“這便是你口中的血海深仇嗎?”
“嗯!”蘇卿墨點點頭。“作為女兒,爹爹慘死,明知他的冤屈,我豈能不去替他申冤呢?”
蘇卿墨語氣平靜,來之原身的怨氣,讓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火光映在眸子裡,升起一團復仇的火焰。
“爹爹是冤枉的,墨兒不曾去京城告狀過嗎?”林珏的眸光離不開蘇卿墨。
“當今的皇上是個明君,墨兒就沒有想過告御狀嗎?”
“幾年前有去告過,沒等見到皇上,路過新科狀元的轎子就被人打了個半死不活。”話落,蘇卿墨自嘲的笑了笑。
原主也曾想方設法的去過京城,那是外公臨終前,讓她去告狀的地方。
人是去了,被打了半死丟在路邊,若不是復仇的理念支撐著原主,早在多年前,原主便就香消玉殞了。
聞言,林珏心裡升起一股不安的罪惡感,“墨兒是幾年前去的京城?”
聽到林珏的話,蘇卿墨在原身的記憶中努力的搜尋,“好像是辛丑年……”
蘇卿墨不懂古代的年份,原身的記憶中模模糊糊好像是這個年份。
“具體的,我記不清的,當時的我還是個傻子,記憶中好像就是這個年份。”
“辛丑年?”蘇卿墨的話一出,林珏臉上的血色褪去,眼神複雜的看著他的娘子。
“娘子記不清年份,怎麼知道自己攔下的是新科狀元的轎子?”林珏握住蘇卿墨的手,手心裡冒冷汗。
“這個?……”蘇卿墨撓了撓鬢角,眼神迷茫的想著,“打我的人好像是這樣說的。”
蘇卿墨不確定的話,林珏心提到了嗓子眼。
“除了這些,墨兒還記得別的嗎?你看見過轎子裡,坐著的人的模樣嗎?”
蘇卿墨不懂林珏為什麼會這樣問,好奇的眼神看著林珏,不知道是不是蘇卿墨的錯覺,她在林珏的臉上看到了緊張。
“墨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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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珏輕喚,蘇卿墨回神,絞盡腦汁的想了想,搖搖頭。
“我沒見過轎子裡面的人,不過隱隱約約好像聽到轎子裡有斷斷續續的咳嗽聲……”
“時間太久,我也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