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年將房契地契放在懷裡,問著蘇卿墨。
‘建房子,挖坑泡黃麻,做線繃床啊!之前不是和你說了嗎?’
蘇卿墨在顧時年手心裡寫著。
過於簡化的字,顧時年估計是習慣了蘇卿墨的“錯別字”,“你花那麼多錢就是為了挖坑跑雜草?”
“咚……”一記響亮的爆慄敲在顧時年的額頭上,蘇卿墨氣勢洶洶的瞪著顧時年。
“蘇卿墨,你知道嗎?買地這些銀錢是別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你卻用來挖坑。”
“線繃床是什麼?你會做嗎?”
“當然會。”蘇卿墨心裡吼道,線繃床可是前世爸爸的手藝,顧時年居然質疑她。
不能說話,蘇卿墨只能氣鼓鼓的瞪著顧時年。
蘇卿墨眼裡的倔強,顧時年看在眼裡,“好,聽你的,你說怎麼弄,我怎麼弄。”
顧時年終是妥協了。面對如今的蘇卿墨,顧時年早沒了原則。
房間裡,蘇卿墨在紙上畫著,顧時年看得一頭霧水。
“蘇卿墨,你畫的是什麼?”
“房子,我畫了是房子,用竹子搭起來的房子。”
好在林珏在,有人給她翻譯。
“房子?蘇卿墨你畫得不是院子的圍牆嗎?”顧時年毫不客氣的說道。
白色的紙上,隨意的圍成一個形狀,別說顧時年,林珏也是同樣的想法。
“娘子,要養怎麼嗎?”林珏更絕。
“不是,我就是想畫個房子給顧時年,讓他建。”
蘇卿墨的畫風,屋裡的兩個男子不敢苟同。
“娘子,你要建什麼樣的房子,你口述,為夫來畫。”林珏心疼紙張,接過蘇卿墨手裡的毛筆。
看著紙上黑乎乎的一坨,蘇卿墨無奈的起身將位置讓給林珏,自己坐到他對面。
接下來,蘇卿墨口述,林珏畫,果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人家林珏隨隨便便畫得幾筆,都比蘇卿墨畫得好。
不多時,一個浸泡黃麻的小房子就躍躍紙上。
房子中間挖了個坑,四周搭建的火臺,隔壁是幾間竹製的房間,木製的地板。火臺上能架起一口大鐵桶。
“蘇卿墨,屋裡挖坑我能理解為泡那個所謂的黃麻,隔壁的幾個小小的房子是用來做什麼的?每一個牆角都得留一個小洞。”
顧時年指著紙上不懂的地方問道。
“這些房子自然是用來沐浴的。”
“沐浴?這麼多小房間都是用來沐浴的?”顧時年詫異的問道。
林珏一直轉述著蘇卿墨的話,攝人心魄的眼眸帶著笑意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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