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年說著話,蘇卿墨點點頭。
“這……?”周大福一時愣在當場。
他是男子,蘇卿墨是女子,這種隱私的病,她怎麼治?
“周叔,你是不是在想蘇卿墨是女子,你是男子,這種病她不是她能治的?”
周大福家東廂房裡,有筆墨紙硯,蘇卿墨在紙上寫著,顧時年在一旁傳達。
“……”周大福。
“在醫者眼裡沒有男女之分,在生命面前人人平等,知道周叔你的病是難言之隱,故此選擇晚上來。”
“大丈夫能屈能伸,有所為有所不為,不能因為蘇卿墨是女子就諱疾忌醫。”
“不能因為蘇卿墨是女子,就歧視女性。周叔既然在意自身的疾病,何不放手讓蘇卿墨試試?”
“十四年前的事,真相是什麼,周叔讀過聖賢書,應該明事理,禍不及妻兒。”
“前面有兩條路,一條是佈滿恥辱看得見的路,一條是放手一搏,洗涮恥辱未知的道路。周叔,你選擇那一條呢?”
蘇卿墨寫,顧時年念!蘇卿墨的簡體字顧時年看得很費勁,半是猜,半是蒙的,磕磕巴巴的,不過表達的意思與蘇卿墨寫的差不多。
“這……”
周大福犯難了!瘟疫之事,怎能怪罪在醫者身上?他讀過聖賢書,曉明理,知廉恥。
東廂房裡,三人心思各異。
蘇卿墨趕鴨子上架的為周大福治病,她存著私心,原主爹爹揹著庸醫的名聲上得斷頭臺。
哪裡跌倒,蘇卿墨便要從哪裡爬起來。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與其屈辱的活在鄙夷中,周叔為何不放下芥蒂,豪賭一次呢?”
“輸了,結局不會比你現在更糟。”
“尊嚴是自己掙的,名聲是世俗人給的,不放手一搏,固步自封,你又怎麼知道,你沒有呢?”
古代大多都迂腐,作為讀書人的周大福格外的看重禮義廉恥。
顧時年艱難的轉述著蘇卿墨的話。
周大福站在原地靜靜的聽著!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能容忍妻子偷人,周叔何苦自掘墳墓呢?”
這話蘇卿墨說的有些重,無疑是在周大福的傷口上撒鹽,顧時年念著,眉頭皺了起來。
自大青山揹回蘇卿墨起,顧時年越發看不懂眼前的的這個女人。兩人明明是同一張皮囊,說話,做事風格截然不同。
幾個時辰前,若不是親眼所見這個女人受刺激發狂,顧時年都想問問她,你把真正的蘇卿墨藏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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