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時年和趕車大叔共同努力下,晌午不到到了城鎮。
下牛車,蘇卿墨活動麻木的四肢,屁股顛得快散架。
顧時年付了牛車錢,“到城鎮了,先去吃點東西吧!”
蘇卿墨搖搖頭,將棉襖還給顧時年,扶著痠軟的腰,往前走,“先賣草藥。一會再吃飯,這會胃難受的緊。”
一路顛簸,蘇卿墨胃裡翻江倒海,臉色不是很好看。
顧時年見狀點點頭,“聽你的。”
兩人走進蘇卿墨常賣草藥的春草堂,店裡的夥計忙迎上來,笑嘻嘻的問道:“二位看病還是抓藥?”
蘇卿墨和顧時年對視一眼,“我們賣草藥,不知道你們掌櫃的在不在?”
說著顧時年解下揹簍,拎在手裡。
一聽蘇卿墨他們來賣草藥的剛剛還笑臉相迎的夥計,立馬板起臉,“去~去~去~那來的叫花子?我們春生堂又不是善堂,不收叫花子的東西。”
夥計勢利眼,來消費的就笑臉相迎,不是就出口傷人。
看蘇卿墨和顧時年穿得破爛些,無辜就開始趕人,蘇卿墨的暴脾氣瞬間起來。
顧時年見狀,忙拉住蘇卿墨:“當心肚子裡的孩子。”
說到孩子,蘇卿墨忍下。
轉身離開!
誰知剛出門,夥計一口痰,吐在蘇卿墨腳下,“死叫花子,滾遠點,真是晦氣!”
轟……蘇卿墨的怒火爆炸!
原身性子陰冷,蘇卿墨脾氣火爆,人家都對她吐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說誰晦氣?”
蘇卿墨眼神陰鷙,語氣邪魅。
夥計像聽到好笑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不以為意。
“當然說你晦氣,還能說誰?”
說完,夥計又對著蘇卿墨一口痰,正對著她的臉而來。
蘇卿墨眼神陰沉一閃,側身,一腳踹在夥計的肚子上。
“我晦氣?我今天就晦氣了。你奈我何?”
夥計不防,被蘇卿墨一腳踹飛,爬起來,怒罵:“小賤人,你找死。”
蘇卿墨上前在夥計還沒有站穩之時,又是一腳:“對,你是找死。”
夥計被踹得東倒西歪,怒聲大吼,“沒看見有人在春生堂鬧事嗎?出來打死他們。”
聽聞有人鬧事,從後面出來幾個手拿木棍的男子。
“打死她,打死這個小賤人。”夥計大吼,手指蘇卿墨。
蘇卿墨冷笑:“人多我就怕你?”
說著從腰間拿出菜刀,“堂堂的醫館,救死扶傷的地方,居然有這麼個狗眼看人低的玩意。”
“不是說打死我嗎?我奉陪。”
夥計囂張,蘇卿墨比他還囂張。
看著氣焰囂張的蘇卿墨,春生堂的打手,你看我,我看你。
顧時年上前一步,擋在蘇卿墨身前,滿臉的絡腮鬍子,眼神冰冷,“我看你們誰敢?”
說著將蘇卿墨手裡的菜刀奪了過去,“到店外等我。”
話落,腳下快步移動,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顧時年已經拎著夥計的衣領,將他丟到了外面,位置剛剛好,是他吐痰的地方,腦袋正對著新鮮出爐的痰。
一腳踩在夥計的後背上,讓他動彈不得。
夥計被顧時年操作猛如虎弄懵,待反應過來,後背如千斤壓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