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墨居高臨下的說完。
一腳踹飛礙事的陳王氏。
轉身,持刀與陳富貴過起了招。
還真以為蘇卿墨傻?
陳富貴是什麼人?陳王氏和陳老頭偷情生的雜種,完全繼承了陳王氏的陰險。被砍了一刀不出聲,準在憋陰招。
這不,正打算要偷襲蘇卿墨嗎?
陳富貴手持木棍,正要動手,蘇卿墨迅速反應,腳下旋轉,對著陳富貴的手臂又是一刀。
“啊……”連捱了兩刀陳富貴捂著右手臂,暴跳如雷,“賤人,你找死。”
蘇卿墨冷冷的看了陳富貴一眼。
“說來說去就一句,陳富貴,你殺得了我嗎?不過狗仗人勢而已。”
無視掉陳富貴噴火的三角眼,蘇卿墨把玩著手裡的菜刀。
“怎麼?不服?”
蘇卿墨一身匪氣,吊兒郎當的。
氣得陳孫氏忘了蘇卿墨將刀架在她脖子上的恐懼,“賤人,俺和你拼了。”說著,上前就要抓蘇卿墨的頭髮。
古代女人打架,無非就是謾罵,抓臉,薅頭髮。
就在她手碰到蘇卿墨之際,蘇卿墨轉眸,眼裡殺氣全開,用沒有握刀的手,反手給了她一巴掌。
“滾~”
盛怒下的蘇卿墨如惡魔附體,全身籠罩在殺神領域中。
這是原身的怒火,蘇卿墨並未剋制。
人善被人欺!橫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陳家人是橫,蘇卿墨就是那個不要命的。
跟隨陳家人一起來的村民,嚇得連連後退。無不露出驚恐之色。
“蘇傻子,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太恐怖了。”
“誰知道啊。昨個還好好的,今天就發瘋了,八成是邪魔入體了。”
“那還了得?你看那蘇傻子一夜之間不啞巴了,聽說還懷了孽種。肯定是被髒東西附體了。”
“那可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去通知村長,找個神婆來看看?畢竟傻子發起瘋來親大伯都砍。”
“肯定要找個神婆來看看,我這就去找村長。”
人群中議論紛紛,殊不知他們的話早已經傳進了躲在不遠處的少年耳中。
少年嘴角上揚,好看的眼眸,如不認識蘇卿墨一般,“今日的蘇卿墨怎麼像換了個人?”
站在人群中看了半天熱鬧的陳錢氏,幸災樂禍的低頭偷笑,突然一道身影向她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