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環境所迫讓宋詩筠養成了淺眠的習慣。
當她感覺到床前有人的時候,那雙美眸在黑暗睜大,而她要反抗的動作輕易被對方化解掉了。
她被男人壓在床上。
“呵...”男人的輕笑聲在耳邊炸開,宋詩筠微怔,美眸睜的越發大了。
好聞的沉香木的氣味,鑽入鼻息間,撩動人心!
那是獨屬於君逸北的味道。
曾記得幼時母親帶她拜訪君逸北的母親海明珠,那個眉目溫婉的女人最喜歡的就是沉香木的傢俱,當初公司起步自然買不起沉香木的傢俱,但聞著這個味道,她想,或許是長期在沉香木中浸淫,這個男人才會染了沉香木的氣息。
女孩大腦中一片空白,任由黑暗中的男人將她禁錮。
君逸北壓著女孩,薄薄的唇瓣抿了抿,輕聲問:“怎麼,不反抗了?”
男人嗓音低沉,在黑色寂靜的夜中,全都是誘惑。
女孩不說話,屏息。
這個男人就是行走的荷爾蒙,如此近距離的誘惑,她能忍住不扒他衣服已經不錯了。
黑暗中,男人的手沿著她手臂的方向逐漸向下,最後來到她的手心,與她十指相扣。
薄唇隨即覆蓋下來,重重地壓上她的。
他像是飢餓許久的終見獵物的野獸,以著吞噬掉一切的力量,吸吮著他渴望的芬芳,榨取著宋詩筠的神智。
最終兩個人都氣喘吁吁。
他撥弄著她的青絲,在她耳邊低喃:“我想你了。”
不是才剛見過?
“你怎麼進來的?”宋詩筠大煞風景的說了一句。
君逸北無奈輕笑,雙臂撐著重量,不讓自己再壓到她:“你以為一個小小酒店的門能擋得住我?”
好吧,他是特種兵出身,對付這種門鎖就是小兒科,是她少見多怪了。
“有沒有想我?嗯?”最後一個“嗯”字,君逸北尾音上揚,聲音中的誘惑味道十足。
宋詩筠垂了眸子,搖了搖頭:“我們才剛剛分開不到五個小時。”
所以,她不想。
君逸北的額頭與她相抵,幽黑的目光能精準的捕捉女孩表情的變化:“宋小姐,我想追求你。”
今晚初見,當他說有喜歡的女孩子想要追求的時候,宋詩筠隱隱發覺不對,但她沒想到,不過幾個小時而已,他就這麼直白的對她說了追求。
他說他怕配不上那個女孩,可他是否清楚,最怕跟他們相見的,是她!
“君逸北,我...”
夾雜著菸草氣息的手指放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噓,聽我說。我怕,我不說,你會成為別人的女人,所以我不想一步步的接近你。宋詩筠,從第一次親吻你,我就不反感,後來的你就像是寶藏,讓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挖掘。”
“宋詩筠,我君逸北,想要你,當我的妻子。”
不是女人,不是情人,是分量極重的妻子!
說不震撼是假的。
可她,早已殘缺不全,如何能接受一個如此耀眼的他?
若非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故人,她或許還有勇氣試一試,偏偏是這些故人,將她骨子中的那些自卑全都給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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