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的話,她對這個男人是喜歡的。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分手?”冬初雪聽到這裡,忍不住插口。
一個完美又多金的男人,一個愛她到骨子裡的男人,她也喜歡的男人。
這樣還不能讓她滿足麼?
冬初雪不能理解她的想法,就和夏旭陽的母親同樣無法理解,什麼叫知足一樣。
“還要不要聽?”夏旭陽此時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他說著故事的時候表情很淡漠,就連語調也平和的沒有任何溫度。他彷彿在說一件與他無關的事情。冷漠的不對勁。
冬初雪對於身側人的情緒一向很敏感。她嘴巴張了兩張,很想告訴他,不說了,都過去了。不說了好不好?
可是話到嗓子眼轉了幾圈,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來。
心口上的傷疤總是需要癒合的。這道口子已經在他心上開了太久。疼的他都快麻木了。
怎麼能麻木呢?
“繼續,我聽著呢。”冬初雪心疼的幹脆就著姿勢整個人撲進了他溫熱的懷裡,眷念的在他脖頸間蹭了蹭,吐出的呼吸與他的氣息交纏了片刻,“我陪著你。我會一直陪著你。”
也許她的安慰有了作用。夏旭陽周身的氣息明顯溫和的了不少,就連那雙黑色的眼裡都出現了少許的溫柔。
“好,我們繼續……”低下頭親了親懷裡少女軟軟的唇,他將往後的故事繼續道來。
在大部分人的想法中,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自然就會結婚生子,然後一起度過剩下的每一個日子。不論貧窮,富貴。健康,病痛。
就和在教堂中結婚,神父總是會說的那段話一樣。
然而,夏旭陽的媽媽,夏婉君,顯然並不在這裡大部分的人之中。
從高中畢業之後,她和夏君和就在一起了。然而在和他一起過了幾年幸福快樂的日子。只是過的在幸福,她卻並沒有和夏君和結婚的想法。因為她已經厭倦膩味了他無時無刻的關懷和體貼。她開始覺得自己沒有自由。只是一隻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
她想離開他。
這種想法猶如一種魔咒一般在她腦海裡越來越沉。詛咒著她似的,一步一步的讓這個男人對她鬆了手。最終帶著無奈,與她分道揚鑣。
剛和夏君和分手的那段日子裡。夏宛如在自由的同時又陷入了迷惘。她現在吃穿不愁,銀行裡面還有夏君和給她的大量錢財。
可是身邊突然少了點什麼,讓她有點無所適從。
“在接著,她就遇見了我父親。”故事顯然還沒有講完,夏旭陽抿了抿幹澀的唇,低頭又親了親少女的唇,兩人的唇舌相交,她軟軟的手勾著他的脖頸,讓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這個時候周圍已經沒有了跳舞的聲音,大媽們似乎已經回家了。只剩下一些情侶在竊竊私語。
“阿雪,我一直以為愛情是一心一意。是從始至終。”夏旭陽喘息著閉上了眼睛,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讓她有些微疼。
是的,一心一意,從始至終。這兩個詞語是很多人對於愛情的追求。也是她的追求,他的追求。
而他的母親夏婉君,顯然愛情只是她生活中的調味品,並不值得一提。
夏婉君愛上的第二個男人,就是夏旭陽的父母李宇文。
李宇文張的沒有夏君和帥氣,家産也不如前者豐厚。可她就是那麼突出起來的想要跟他在一起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