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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人站在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是一臉笑容燦爛的鄺夏。
鄺夏的主治醫生很早就說過,臨床上僅有1的患者是單純的狂躁症發作,大部分的患者患有狂躁症的同時,還患有抑鬱症。
仔細想想,大概從他將鄺夏從警局領出來的時候開始,鄺夏就時常沉浸在愧疚和自我厭棄中,哪怕主治醫生以及他的開導都無法將她完全帶出。又加上他那段時間身體狀況實在不好,沒有那麼多的精力放在他人的身上,鄺夏什麼時候從狂躁這個極端轉向抑鬱,他真的不清楚。
如其名,趕上了狂躁夏天的尾巴,鄺夏從樓頂一躍而下,讓自己永遠停在了人生中最美好的年華。
“傅老師。”背後傳來兔雜的微弱聲音,他從泛濫的思緒中脫離,放下手中那一大串滿天星。
“你也來看鄺夏嗎?”他向旁邊讓了讓,看著兔雜放下了手中的一大束白菊。
兔雜點了點頭,沒有鄺夏在,兩人之間大半時間都沒有話題可聊。
“我之後要出去旅遊一段時間,散散心。那些合作都定下來了,有要緊事打我電話。”
“好。”兔雜看著他轉身離開,忍不住開口道,“傅老師。”
他只是略略側過了身。
兔雜看著他沒什麼表情的側臉,恍然大悟:“沒什麼……抱歉。”
他也沒有說什麼,撐著把黑色的傘,就那樣一步步走下山去。
兔雜想,這大概是兩人最後一次見面了吧。
——“現在真的只剩我一個人了。”
房子在準備鄺夏葬禮的時候,便掛上了交易所,要價不算高,地段好房型好朝向好,很快便被人買下,房子裡很多東西現在都被清理得差不多了。
所有的書都被打包用筆名捐贈給了他曾經就讀過的小學,那所小學地處大山中,雖然較十五年前好了不少,但師資力量等都還遠遠不夠。
所有的碗筷杯子傢俱等,都透過二手市場轉手出去,有些留給了下任房主,只給自己留了個用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保溫杯。
他最後看了一圈這間本就不算溫馨熱鬧,現在只剩一片空蕩蕩的房子,將鑰匙交給等在一旁的下任房主,揹著鼓囊囊的登山包轉身離開。
向哪兒去他沒有仔細想過,但是有一種沖動從葬禮那時候起就一直存在,他想回到曾經生活過的地方走一圈,看一看,也算是……彌補自己最後的遺憾。
——“那麼,我還能再見到你嗎?哪怕你和你的愛人一同。”
作者有話要說:
小小告知下這個小故事的雷點:
比較無聊,致鬱向無法接受糖裡有大量玻璃渣的請右上角),有明確主題???自行串聯或等我最後寫出構思或無視之),0章包含劇情指向包括結局),個人覺得是個清爽小故事,表面純愛實則無cp都是過去式),總之是個坑爹的小故事全文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