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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傾墨看著被層層紗布包裹著的右手,眼裡頗為無奈。傷口雖然不大,但是有點深,不得已去醫院打了一針以防感染——當然是唐羽白逼著他去的,也虧了他明明醉了頭腦居然還清醒地知道傷口深要打針。
看到蘇傾墨受傷的右手,唐羽白忽然記起自己也骨折過的右臂,想到那時候蘇傾墨仗著他右手不能動捉弄他,就想著風水輪流轉,終於也輪到蘇傾墨了,他都已經想好怎麼讓蘇傾墨求他喂他吃飯,然而結果是——
太打擊人了!
蘇傾墨的左手,使用方式和右手無異,筷子還是筷子,使用起來雖然不十分熟練,但是完全沒有妨礙。
“你……是左撇子?”
“不是。”蘇傾墨看了看唐羽白,他就一直盯著他的左手,好像第一次看見他用左手吃飯一樣。
“那你怎麼……”唐羽白明顯是很失望沒辦法“報仇”,蘇傾墨大概知道他想做什麼,偏偏沒有如他的意。
“怎麼樣?”
“沒什麼。”
唐羽白如今也是公眾人物,酒吧打架一事已經是沖動了,蘇傾墨當然不會讓他在短期內繼續跑外面閑逛,連帶著他也沒辦法出門,所以最後一天兩個人幾乎就只是待在了賓館,就連午飯也是叫人送上來的。
這才有了之前唐羽白備受打擊的一幕。
“嫂子那邊怎麼樣了?你跟歐陽雪……”一直只知道蘇傾墨和歐陽雪交往,從來沒認真問過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想聽故事?”蘇傾墨握筷子的手微頓,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說不說隨你。”唐羽白扭頭,耳朵卻豎得老高。
“大一的時候,在學校的圖書館裡遇到歐陽雪,最開始是覺得她太好動,每次看到她都沒辦法安靜地在位置上坐滿五分鐘,但是她很可愛,而且她的舞跳的很好。”蘇傾墨的臉色很平靜,彷彿在說一個不相關的人,“她的開朗和樂觀確實曾一度讓我著迷。但是交往之後才發現,其實我們的性格並不合適。她喜歡熱鬧,我喜歡安靜,久了就出現了一些分歧。然後……”
“你劈腿還是她劈腿?”唐羽白側過臉,憑他對蘇傾墨的瞭解,他劈腿的可能性為零,他是那種很負責的男人,無論是對家人,朋友還是其他什麼人。
“你說呢?”蘇傾墨收拾了碗筷放到一邊,本不想再說,不過看唐羽白那麼渴望知道答案的樣子,還是說了句,“我認可的人,怎麼忍心傷害?”
“所以,是她劈腿?”
“和平分手而已。”蘇傾墨糾正,雖然事實與他猜得差不多。
“嘖嘖,真可憐。”唐羽白搖了搖頭,和他比起來,自己貌似好很多,至少沒有那個女人給自己劈腿。忽然後悔怎麼大學沒跟蘇傾墨一起上,那樣有多少熱鬧可以看了。
“所以,我對她早就沒有那種感情了,是嫂子關心則亂,至於你——也沒必要千裡迢迢趕來。”蘇傾墨開啟日常懟小白模式,忽然讓唐羽白想起了之前一直被遺忘的事情。
他不是要找蘇傾墨算賬的嗎?蘇子清可是說了,是蘇傾墨擅自給他接的那部《春江花月夜》,他看過劇本了,比起男女主之間的戲份,更多的是男一和男二的對手戲,可以說,這是一部基情滿滿的古裝戲。他適合嗎?適合嗎?
“差點忘了!”唐羽白傾身上前,抓著蘇傾墨的前襟,“為什麼給我接了這部戲?”
蘇傾墨一時沒反應過來,看到唐羽白有些激動的舉止,皺眉想了想,想到了自己來b市之前做的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