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俞輕狂的臉龐變得慘白如宣紙,魂劍已經距離他僅有一尺的距離,被金氣給打得捉襟見肘,極是狼狽。
可怕,簡直太可怕了!
這就是吳勝的真正實力?
阮玉林將視線投向吳勝,卻見吳勝依舊面露輕鬆之色,根本不把這場對決放在眼裡。
坐在他對面的俞輕狂卻已經使出全力,而且還把壓箱底的魂劍都祭出來,足見兩饒修為差距有多麼的大。
能夠無視築基期後期劍士所施展的劍氣,又能憑著一股真氣壓制築基期巔峰能量的魂劍……
阮玉林的腦海飛速地轉動著,不斷地猜測著吳勝的實力,卻是每猜一分都驚恐一分。
直至看到吳勝的眼底閃過兩抹金光,他才恍然大悟,臉頰瞬間佈滿汗珠——
金丹期!
坐在對面的那個男人其修為竟然已經達到金丹期!
哇!
就在這時,承受不住壓力的俞輕狂突然張口噴出一股鮮血,其勢瞬間減弱。
吳勝見狀右手一揮,金氣瞬間把魂劍包裹住,將其送回到俞輕狂的體內:“輕狂,這股金氣裡面蘊含著我晉級金丹期的一些感悟和體驗,我現在把它送給你,希望你能夠好好珍惜,早日突破瓶頸!”
縱然嘴角沾染著鮮血,臉色蒼白,但俞輕狂還是無比狂喜,連忙起身朝著吳勝跪下,鄭重其事地磕頭道:“多謝主人賜教,老奴感激不已,回去一定好好參悟,不負主人厚望。”
吳勝點點頭,示意俞輕狂不必多禮,然後他扭頭看向阮玉林,讓他喚服務員進來,把沾血的桌布換一換,然後開始上菜。
“好好,吳先生,我現在就去!”
經歷剛才那一幕,阮玉林哪裡還有半點傲慢之色,連師叔俞輕狂都對吳勝甘拜下風,他又有什麼資格敢在吳勝面前囂張,而且對方還是修為達到金丹期的仙神般的存在,除非他嫌自己活的不耐煩了。
朝著吳勝連著鞠躬兩次,阮玉林雙腳像是踩了風火輪似的跑出包廂房。
沒過多久,乾淨的桌布重新鋪在圓桌上,一道道美味而豐盛的菜餚呈現在面前,饞的吳勝口水都快要流淌出來。
包廂房裡,除了吳勝、俞輕狂和阮玉林三人外,還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頭大腰圓,佈滿肥肉的臉龐露出友善的微笑,視線不停地在吳勝身上打量著,似乎是在猜測著他的身份。
俞輕狂伸手指著中年男子向吳勝介紹道:“主人,這位是碧湖酒樓的老闆羅建川,我之前幫他處理過一些糾紛,頗有些交情。”
羅建川的酒樓位於未名湖畔,傍山依水,是個風水極佳的好地方。
可是在酒樓建立之初,卻遇到不的麻煩,很多人相中這塊地皮,想要讓他出售,但羅建川極有商業眼光,他早就預測到這塊地皮未來的投資價值,所以什麼也不敢出售這塊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