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吳勝竟然朝自己的位置走過來,張方嚇得臉色鐵青,神經都處在緊張的狀態之下。
他本想移動位置,卻見身體像是被凍住般僵硬無比,根本無法移動。
張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再度舉起狙擊槍,拼命地向吳勝開槍。
一顆顆狙擊彈打著旋轉,發出撕裂空氣的嘶鳴聲襲向吳勝,同時也伴隨著張方的驚恐和不安。
啪啪啪!
吳勝右手抬起,看似隨意地那麼拍了幾拍,直接把所有的襲過來的狙擊彈給拍開。
狙擊彈如雨點般地濺落在四周地面上,在水泥地面上砸出一個又一個的碗口洞。看到這一幕,所有的宋家保安團隊員都幾乎喪失抵抗力,本來他們還打算憑藉著人多勢眾來跟吳勝過招,現在可好了,人家連狙擊彈都能夠拍開,他們這些人平時自恃實力不菲,如今卻跟待宰的羔羊般軟
弱無力。
啊啊啊——
張方像是發瘋般地開槍,他的神經已經高度緊張,最後不得不大聲呼喊給自己壯膽。
否則來自吳勝那可怕的壓力力會令他的精神瞬間崩潰。
直至最後一顆狙擊彈射出,張方的手指拉著空槍,發出咔咔咔的一連串脆響。
此時,吳勝和張方的距離也僅有不到十米的距離,他能夠清楚地看到隱藏在綠佈下面的張方,還有他那把用隱性材料製成的狙擊槍。
吳勝伸出右手輕鬆地把襲過來的狙擊彈給捏住,然後反手朝著原方向把它給投了回去。
隨著一聲慘叫,原本隱藏在三樓的張方滾落下來,伴隨著他的狙擊槍,直接摔落在地面上,被地面上那釘滿鐵刺的鋼板瞬間貫穿,當場死絕。
張方臨死前的眼神佈滿驚恐懊悔之色,恐怕他在死前的那一刻已經開始後悔——
為什麼要加入到這場圍殺吳勝的討伐戰裡,簡直是他人生做出的最錯誤的決定。
然而有些事情只能做錯一次,因為做錯了,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吳勝從張方屍體裡拿過那把狙擊槍,動作熟練地擺弄一番,然後打量著整個槍身,像是撫摸老朋友般地感嘆道:“槍是一把好槍啊!”
吳勝抓著狙擊槍,揮起槍托,直接把張方的腦袋給敲碎,這是替邊歸雁報仇。
突然間,倉庫裡面響起一陣尖叫聲,好像是宋婉兒和周心桐的聲音。
吳勝聞言臉色一變,動作如疾風般閃進倉庫。
滿臉鮮血的霍頓早已站起來,他的兩條胳膊分別夾著宋婉兒和周心桐,表情猙獰兇惡地瞪著吳勝:“哈哈,這兩個女饒命都在我的手裡,你要是敢動一下,我就直接把她們的脖子給勒斷!”
吳勝微眯著眼睛瞟著霍頓,耳畔卻是聽到一陣呻吟聲,微微扭頭,發現蒼菱倒躺在地。
蒼菱佝僂著身子,臉色格外的慘白,可能是腹部受到重創。
吳勝目光冷漠地盯著站在對面的霍頓,淡淡地道:“吧,你想要怎樣才肯把她們兩人放下。”“姓吳的,你剛才真是好得意啊,現在老子要你跪下,跪下喊爺爺,聽到沒有!”霍頓瞪大眼睛恨恨地瞪著吳勝,想到他剛才把自己百般羞辱的場景,恨得牙齒直癢癢,恨不得立即把他的腦袋給擰斷,撕裂
他的身體。
“吳大哥,不要啊,我不要你這麼做!”
周心桐雖然被霍頓勒著脖子,生命被他捏在手裡,但她卻不想看到吳勝向壞人下跪,那樣的話她寧願去死。
宋婉兒雙手抓著霍頓的胳膊,一雙丹鳳眼看著吳勝嬌聲喝道:“吳勝,我們姐妹能夠重逢已經是上垂青,我們死在一起也是一種幸福,所你一定要把宋家給剷平,替我們姐妹,替我們的父母報仇!”看到這兩個女人竟然一點都不害怕死亡,反而爭著搶著要去送去,這可把霍頓給氣得夠嗆,連忙勒緊她們脖子,不讓她們再開口道:“你們兩個都給我把嘴閉上,要是再敢廢話,老子現在就送你們去見你
們的死鬼父母!”
宋婉兒和周心桐聽到霍頓如此侮辱她們的父母,兩人露出悍不畏死的表情,她們分別抓著霍頓的手臂,張開整齊的貝齒,大力咬著他的胳膊,那兇狠的模樣就好像非要扯下他的一塊肉出來。
世界上總有些東西無法解釋,按霍頓的身體堅硬無比,刀槍不入,可偏偏被咬上之後就感覺到鑽心般的疼痛。
霍頓被宋婉兒和周心桐兩姐妹給咬得慘叫不止。
嘶!
突然間,一白光如閃電般射出來,一下子平霍頓的臉上,原來是蒼菱的命獸蛇。
命獸蛇猛地張嘴,朝著吳勝的眼睛咬下去,一下子咬中他的眼球。
這下吳勝再也顧不得什麼胳膊被咬的疼痛,而是鬆開宋婉兒和周心桐,抬手朝著自己的臉上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