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望龍朝著身後的巨人扭頭示意。
巨人立即走上前,伸手抓著寶馬車的頂蓋,用力一扯,竟然生生地把整個車頂蓋給扯開。
巨人赤著壯碩的上身,黑色皮帶點綴在他的身上,呈交叉形狀。
他的雙手手腕戴著鐵環,鐵環上面堅著一根根尖銳的倒刺,著實令人驚駭。
巨人直接伸出右手抓著靳學富的腦袋,把他整個人人車裡給揪起來,拎到宋望龍的面前。宋望龍瞧著靳學富滿頭滲血的模樣,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紙巾,竟然替他控制著臉上的鮮血,聲音平淡地道:“實施,靳先生,我真的挺欣賞你的,你的智商你和謀略確實很厲害,甚至連我帳本藏的地
方都能夠找到,確實值得讚揚!”
靳學富並沒有因為宋望龍替自己擦血而感動,反而恨恨地瞪著他喝道:“你……你不是在熟睡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宋望龍收起被鮮血染紅的紙巾,嘴角浮現出得意的笑意:“其實你的計劃很完美,我甚至已經相信你願意跟我一起對付吳勝,可是你太過聰明瞭,聰明到把一切都考慮的太周全,從而露出了破綻!”
聽著宋望龍這麼一,靳學富臉色登時一變,喝道:“你竟然監視我?”
宋望龍冷峻的臉龐浮現玩味的笑容道:“沒辦法,畢竟你曾經跟蘇筱穎的關係非同一般,我不得不防著你。當我看到你派人把你的父親從別墅轉移到其他地方後,我就覺得懷疑你跟我合作的誠意。”
其實靳學富也早已考慮到這一點,可是他不敢拿父親的性命作賭注,只得跟宋望龍拼一拼誰的運氣更好。
不得不,宋望龍同樣是個觀察力敏銳的聰明人,也是極幸運之人。
“事已至此,我也沒什麼要跟你的,成王敗寇,我靳學富是個輸得起的人。”
既然他在這場賭博中落敗,靳學富也不再抱怨什麼,要怪就怪他無法做到像宋望龍這般殘忍,竟然連自己的親兄弟都能夠殺害。
靳學富把帳本摸出來,甩到宋望龍胸前,冷聲道:“這是你的帳本,不過你不要太得意,你能贏得了我,但未必能夠贏了吳勝,他可是比你還要強悍和聰明的人,你在他面前,根本只是一隻螞蟻!”
巨人見靳學富如此貶低宋望龍,手下力量加大,登時捏緊靳學富的腦袋,似是要把他的腦袋給捏爆。
啊啊——
縱然靳學富的忍耐力超強,可是在這種超強的捏力下,還是禁不住呼喊出來。
靳學富的臉色登時變成醬紅色,額頭青筋浮凸,眼睛充血異常。
宋望龍目光冷漠地抬了下手。
巨惹時會意,卸掉手上氣力,鬆開手。
靳學富的身子登時跌落在地板上,感覺頭痛欲裂,禁不住哇的一聲吐出一股鮮血,整個人如同虛脫一般難受。
“敢於背叛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宋望龍冷峻的臉龐浮現著傲慢之色,用俯視的目光盯著靳學富道:“但是我很欣賞你,並不想現在殺掉你,你可以成為我要挾蘇筱穎和吳勝的籌碼,有你在,我相信這場遊戲一定會更加好玩!”
“呸!”
靳學富朝著宋望龍吐出一口血水,喝道:“你做夢,我怎麼可能會成為你的棋子,我鬥不過你,但不表示我會任由你擺脫!”
罷,靳學富雙手抓著水泥地面,猛地將自己的額頭砸向地面。
經過巨人剛才的拿捏,靳學富知道他的顱骨很可能碎銐,如果再經過撞擊,肯定會瞬間死掉,不會成為宋望龍威脅蘇筱穎和吳勝的棋子。
宋望龍沒想到靳學富毫不畏死,還好巨人早已做好準備,提前把腳伸到靳學富的面前,阻止他的撞擊。
見靳學富還在掙扎,巨人直接朝著他的脖頸給了一擊,靳學富登時整個人昏厥倒地。
看著倒在腳旁的靳學富,宋望龍不禁蹲下身,略有惋惜地道:“如果我不是宋家人,而你又不是吳勝他們的朋友,或許我們會是很好的朋友。”
罷,宋望龍起身站立,示意身邊的巨人把靳學富給帶走。
巨人本想直接抓起靳學富的腦袋,但見宋望龍露出怒色,他只把把靳學富扛在肩膀上,以未敬意。
如果不是靳學富考慮的太過周全,提前把父親給轉移到安全地方,或許他的計劃就能夠成功。
當然,有一點是靳學富沒有想到的,地位達到宋望龍這個程度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個帳本就會被逮捕。
京城宋家的能量比他想像的要更加可怕的多,只能靳學富太過單純真。
宋望龍帶著靳學富回到別墅,迎面便看到兩道人影赫然站立在院落正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