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兒子竟然流下眼淚,靳春風用無比詫異的表情看著吳勝,卻又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因為從吳勝進來的那一刻,他見吳勝只是跟兒子打了聲招呼,其他什麼也沒做,之後就發現兒子淚流滿面,好似遇到什麼傷心的事情一樣。
看著兒子傷心地哭著,靳春風也感同身受,不由得流出老淚,抬起袖口擦著眼淚。
吳勝更不用,本來蘇筱鵬的犧牲像一塊巨石般壓在他的胸口喘不過氣來,如今能夠遇到讀懂他心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是蘇筱鵬的朋友,這讓吳勝得到巨大的宣洩,淚水也禁不住流淌下來。
站在外面的中年女傭好奇地看著房間裡的三個男人,看著他們呈三角形地圍在一起,淚流滿面,頓時感到無比好奇和詫異,但她還是悄然地把房門給關上,免得被外人給看到。
三人圍在一起哭了有半多時,這才盤腿坐在地毯上,相視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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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勝仔細盯著靳學富,拿起他的手腕扣住脈搏,將一絲真氣注入他的體內,想看看他的身體究竟受到怎樣的創傷。
“吳先生,你這是做什麼啊?”
靳春風見吳勝像中醫似的扣著兒子的手腕,詫異地問道。
吳勝淡然一笑道:“在部隊的時候,曾經有位老先生教授過我很多東西,其中就有中醫之術,雖然我學的不是很精,但是多多少少還是學到些東西。”見吳勝只是用中醫的診脈之術幫助靳學富檢查身體,靳春風不禁搖搖頭,為了醫好他兒子的病,他可是沒少花費錢,中西有名的醫生不知道請了多少名,但依舊沒什麼好轉,甚至靳學富還對醫生們產生抗
拒,見到醫生過來就大吵大鬧,一點也不配合。
吳勝端著靳學富的脈搏,透過真氣感知著他的身體傷勢,果然如他所言,他的腦袋有著大量的血塊。
這塊血塊壓迫著他的大腦語言中樞和空間感知神經中樞,這也是為什麼他無計流利話和精準地握手的原因。這些血塊跟神經脈絡緊密地聯結在一起,如果用西方手術切開顱腦清除的話,極有可能會傷及到血塊附近的神經,甚至造成更嚴重的危險,再者顱腦手術是相當危險的,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造成永久性的傷
害。
西醫顯然無法醫治這樣的病症,但是吳勝卻想到可以用中醫針灸之術排除血塊,再加上他的武道真氣的協助,定能順利地把那些血塊化解成血水,順著血管流淌出來。
“學富,我有辦法醫好你的病,可以讓我試試嗎?”
吳勝左手端著靳學富的手,右手撫著他的肩膀,目光自信而堅定地問道。
靳學富動作艱難地點點頭,發著含糊不清的聲音。
坐在旁邊的靳春風露出無比驚愕之色,他本以為兒子會對任何的醫治之術產生牴觸,卻沒想到兒子竟然能夠接受吳勝幫他醫療,簡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在震驚之餘,靳春風卻對吳勝所謂的辦法並不抱有希望,因為他之前見到過很多信誓旦旦的醫生向他保證會醫好靳學富的病,但最終都只是空口大話而已。
“吳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靳春風露出一抹苦笑,他著實是不想再讓兒子忍耐吃藥或者其他治療方法的痛苦。吳勝卻堅定地搖搖頭道:“靳老,剛才我已經探查了學富的傷病,他的病並不是永續性的,而是因為頭腦有大膽的血塊把語言中樞和神經中樞都給壓迫了,所以才會變得痴傻。只要我們能夠把血塊清除,我
相信他一定會恢復正常。”
“你……你是怎麼知道這麼詳細的?”
靳春風用無比詫異驚愕的眼神盯著吳勝,失聲詢問著。
吳勝剛才那一番話診斷完全無誤,而靳春風也是親自帶著靳學富去西歐著名的聖瑪麗醫院做全面檢查才知道兒子腦袋有血塊積壓的情況。
只不過對瑪麗醫院的醫生表示這樣的情況他們完全沒有辦法,因為血塊基本和神經助脈絡粘連在一起,如果強行用手術刀割除的話,很可能會造成極嚴重的後遺症,或許情況比現在還要糟糕的多。
在拜訪多位歐洲名醫之後,靳春風知道他兒子腦袋裡的血塊是真的無法用手機割除,只得帶著他返回華夏國。
關於靳學富的診斷情況,靳春風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而已。可他不曾想到,吳勝僅僅是透過診脈的手法就清楚地判斷出靳學富的身體情況,要知道在聖瑪麗醫學,他們可是動用非常先前的醫療裝置,費了很長時間的討論才得出這樣的結果,而吳勝前前後後竟然只
花了不到一分鐘。
“吳先生……你真的有辦法醫好學富嗎?”強烈的希望在靳春風的體內湧起,他這輩子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夠把兒子的病給醫好,為此即便是讓他傾家蕩產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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