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下的蘇芸芸哪裡是兩個男饒對手,無論她如何掙扎,安副主編伸向她腰間的手都沒有停止,反而摟得更緊,另一隻手端著白酒,不停地喂在蘇芸芸的路旁,嘴角勾著邪惡的笑容。
坐在旁邊的鄭科長眼睛都要發直,平常狀態的蘇芸芸肌膚白皙勝雪,而飲酒下的她面板竟然泛著粉紅色,尤其是那雙嘴唇,更是紅豔滴血,令人忍不住想要含住包裹。
“來,芸芸,把這杯酒也喝了。”安副主編強行把一杯白酒往蘇芸芸的嘴唇裡送。
“我……我不能喝了,我有頭好痛……”蘇芸芸感到頭痛欲裂,拼命地想把面前的白酒推開,幾乎是用央求的語氣。
然而蘇芸芸越是央求越是示弱,鄭科長和安副主編兩人就越是興奮,就越要把酒往蘇芸芸的嘴裡灌,兩人不時盯著蘇芸芸敞開的白色襯衣。
突然間,一隻手伸過來,動作巧妙地從安副主編的手裡接過那杯白酒。
安副主編還道是鄭科長搶走的,頓時露出疑惑不解之色:“鄭科長,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把酒搶走,難道你也懂得憐香惜玉了?”
“沒有啊,我怎麼敢搶安副主編的酒呢!”鄭科長露出無辜的表情,連忙展開雙手示意。
“那我的酒呢?”
安副主編登時露出不解之色。
“你的是這個嗎?”
冰冷的聲音遽然在兩人身後響起,聽得兩人渾身一哆嗦,好似掉進冰窖裡一樣。
安副主編尋聲看去,見站在身後的是個臉龐冷峻的青年男子,嘴角勾著戲謔的弧度,那杯白酒被青年用兩根手指捏著。
鄭科長也轉身看向那人,這一把嚇得他險些沒從椅子上掉下來,滿臉淌汗,心道糟糕,這個傢伙怎麼也來了?
安副主編不認識吳勝,自然也不知道吳勝的厲害,仗著身為雜誌社副主編的威嚴,冷聲喝道:“你是什麼東西,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譁!
清脆的聲音驟響,白酒杯被捏得粉碎。
安副主編登時嚇徵在原地,直直地盯著眼前這個男人。
深知吳勝可怕的鄭科長準備偷偷溜走,卻被吳勝右手按住肩膀,一下子把他重新按座在椅子上,嘴角勾著冷笑:“鄭科長,別急著走嘛,既然大家要喝酒,怎麼不喝個痛快呢。”
吳勝一邊著一邊伸手從蘇芸芸從椅子上扶起來,見她面色潮紅,眼神迷醉,估計這酒勁是上來了。
“吳大哥……”
看到吳勝出現,蘇芸芸潮紅的臉頰泛起喜色。
吳勝先把蘇芸芸攙扶到對面的椅子上,讓她暫時先趴在那裡緩一緩,畢竟現在要是帶她離開的話,恐怕半路就會吐出來。
看到吳勝把蘇芸芸給扶走,安副主編登時露出不悅之色,扭頭看向鄭科長,冷聲問道:“鄭科長,這個人是誰,也是你們公司的嗎?”
鄭科長連忙點點頭,心有餘悸地道:“他……他是我們公司保安部的一個保安。”
啪!
聽眼前這個人只是個保安,安副主編勃然大怒,起掌拍在桌上,厲聲喝道:“豈有此理,一個的保安就敢硬闖領導開會 的地方,鄭科長,難道你就眼睜睜地看他胡來嗎?” 如果之前鄭科長不知道吳勝的身份,自然敢擺出領導的架子,可是當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敢把前財務經理沈良推向高樓視窗的牛逼保鏢後,他哪裡還敢吱聲,更不要這個保安可是直隸董事長監
管的,就連他們保安部也拿他沒辦法。
吳勝沒理會這兩人,他一屁股坐到兩人中間,呲牙笑道:“兩位領導,芸芸她實在是不能喝了,我來代她喝吧,陪兩個領導喝個痛快!”
安副主編心裡叫罵,你丫是誰啊,你來陪喝,你個糙漢子能跟如花似玉的年輕女孩相比嗎?
“嘿嘿,你來陪喝啊,好啊,酒桌上的規矩你應該知道吧,代一罰五,怎麼樣?”安副主編見吳勝竟然壞了他的好事,嘴角不禁抽搐了下,隨即勾起一抹冷笑,準備給吳勝下套。
坐在旁邊的鄭科長同樣露出陰險之色,同樣想借這個機會好好奚落下吳勝,讓他好好出出醜。
只是鄭科長怕吳勝嫌吃虧,不接安副主編這個茬,連忙在旁邊激將道:“安總編,你就不要為難這位兄弟了,他的酒量一般,哪是您的對手啊!”
安副主編見鄭科長竟然替吳勝話,眉頭一挑,當看到他不停地使眼色後,心裡登時明白過來,冷笑一聲道:“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就出去,酒席上的事就得按酒席上的規矩來辦!”
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吳勝嘴角逸出一抹冷笑,起身從椅子上站起來,沒有理會蘇芸芸,而是直接朝著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