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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心這一別,就是半年。
他們再次相遇的時候, 已經入了秋。
金秋十月, 稻田麥浪一陣陣翻滾似雲海,各家各戶都忙著收割, 日夜辛勞不停歇, 不管是老人婦女還是小孩, 只要拿得動鐮刀, 通通都下了田充當勞動力,瑞玉閣自然也就進入了銷售的淡季。
反正店裡清閑得很, 沒什麼生意, 晉林索性給大家放了七天的假, 家裡的有田回去照應, 沒田的也回去陪陪爹媽孩子。就連他們也得回如水去,處理一下農忙的事情。
晉林和喬田今時已經不同往日了,他們現在也算是家底殷實, 自然不用親自收稻。這七天說是處理農忙, 其實就是放假。
如水的瑞玉閣也放了假, 難得重聚,槐心一天一天地,有事沒事就往他們的喬家老宅跑。
晉林看著心裡也是不滿意, 但是喬田偏偏又和槐心玩得很好。這丫頭仗著喬田撐腰,經常趁他不注意把喬田偷偷拐出去, 倆人一起逛鬧市,從街頭一直吃到街尾, 吃得肚皮圓滾滾,偏偏還要作死賒賬,每次賒賬都寫的是晉林的名字。
兩三天不到,喬田就胖了三斤,晉林有時候摸他的肚子,都能摸到軟軟的小肚腩。
今天上午,晉林捉著喬田的手,兩人正溫存著,忽然聽到一陣規規矩矩的敲門聲。
晉林立馬皺眉,“這丫頭還有沒有玩了?天天來也就算了,現在這才幾點?還讓不讓別人有夫妻生活了?”
“……”
喬田豎耳仔細聽了一會兒,遲疑道,“這應該不是槐心吧。”
晉林一愣,也跟著聽了會兒,“是了,那臭丫頭敲門可沒這麼規矩。”
既然不是槐心,那麼八成就是有正事。
他們趕忙披上外袍,穿戴整齊地走了出去。一開門,倆人都吃了一驚:來的不是別人,竟然是葉舟。
“葉先生?”
晉林站在門邊上,一手拉著門,把通道堵得嚴嚴實實。喬田只好踮著腳尖探頭往外看,“葉先生,你怎麼來啦?有什麼急事麼?”
晉林被他點醒,葉舟可不像槐心,有事沒事就過來串門。他既然隔著這麼大老遠地跑過來,怕是真的有要事。
他讓出一條道來,示意葉舟進去,“有事進來說吧。”
“打擾了。”
葉舟也不客氣,他手上還揣著一些相關的東西,可見這次來的確有要緊的事。
原來,瑞玉閣一直跟一家胭脂鋪子有合作,一開始他們只簽訂了半年的契約,但是現在契約即將到期,那家胭脂鋪子還有一批大單子的貨沒有交完,而且要緊的是,這批貨等到他們放完假就要上的。
葉舟放假閑著沒事幹,本想就把這件事給辦妥,沒想到去聯系那家胭脂鋪子的時候,那掌櫃的看明明是他們生産的口脂,在瑞玉閣卻賣出了大價錢,自己只能賺到其中的一部分。她財迷心竅,便找了藉口遲遲推託不肯續約,又不肯把尾貨給補全。這樣下去,到時候瑞玉閣說好到貨卻沒有庫存,信譽必定要受損。
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是一時間所有巧合都撞在一起,才顯得棘手。
晉林眉頭緊鎖,正和葉舟商量處理事宜,忽然他們家的門又被敲響了。
這一次的敲門聲雜亂無序,聽起來就像是小孩子的惡作劇,惹得晉林無奈地笑著嘆氣,葉舟也忍不住抬起頭往外看了一眼。
喬田一聽便知道是槐心,趕緊去開了門。
兩個好朋友見面,先是寒暄了幾句。槐心一抬眼,這才看見坐在大堂裡的葉舟,吃驚地揉揉眼睛,“天吶,我的眼睛是壞掉了嗎?怎麼在這裡看到葉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