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進入米國,現在我不管是透過索婭或者龍組,甚至卡耐基的渠道,都很危險。
在離開非洲之後,我透過哈布斯堡家族的勢力牽線搭橋,繞了一個大圈子,到了越南河內。
我只帶著張三千和加爾達在河內等待接引我們的人,並且用化形蟲將我們的外貌改變,確保做到萬無一失。
其實我對於越南這個國家並沒有任何好感,不說小時候就聽說過那些對越自衛反擊戰的故事,光是在加拿大溫哥華和越南幫接觸的時候,越南幫那種行事不折手段的風格,讓我印象深刻。
再加上後來在金三角和那個越南叛將多塔將軍接觸,更是讓我對越南人的印象降低到冰點。
但是到了越南之後,看到河內這座在越南算是最繁華的城市,這才明白造成越南幫那麼瘋狂的根本原因。
一個字,窮。
毫不誇張的說,就算是越南的首都河內,光是從外觀上看上去,也只相當於我們國家普通城市九十年代的繁華程度。
雖然在城市中心基礎設施基本上已經達到了國際水平,但就好像看一個人究竟怎樣不應該看他做過的最好事情,而應該看他做過的最壞事情一樣,在距離河內市中心不遠處的平民聚集地,簡直可以被稱為貧民聚集地。
雜亂昏暗的小巷,骯髒的汙水在小巷邊緣貼著牆腳流淌,上面漂浮著白色的肥皂水,肥皂的香味稍稍掩蓋了四周民居當中散發出的奇怪味道。
短短一條小巷上面,看到好多隨意丟棄的垃圾,甚至在路邊還能看到因為得了傳染性的疾病又沒錢醫治,便被家人放在露天的老人或者小孩。
加爾達和張三千跟在我身後,走過這段小巷,終於來到一處擁有陽光的地方,跟在我身後的加爾達發出一聲嘆息:“現在我知道西方媒體鼓吹的解救亞洲論,並不是沒有道理了。”
我看了一眼前面一顆參天大樹下的露天餐飲店,抬步走了過去,在桌面滿是油花的木桌上坐下,讓正在嚼著檳榔而看起來滿嘴都是黑乎乎的老闆隨意送上點食物。
食物很快就被年紀看起來最多隻有十三四歲的服務員女孩送上,三杯鮮榨果汁,一大疊炸春捲,還有越式米粉。
雖然四周環境看起來髒亂不堪,但是食物卻還顯得有些誘人。
張三千端起一杯鮮榨果汁聞了聞,難得臉上沒有露出厭惡表情,居然還喝了一小口,要知道,從他成為血族之後,幾乎都只吃血製品。
最近更是靠哈布斯堡家族提供的血膠囊過活,一顆血膠囊,就好像壓縮餅乾一樣,可以讓張三千撐上一天。
“河內擁有三百五十多萬居民,分為內城和外城,內城是皇城和禁城還有京城,禁城是國王居住地,京城是居民聚集地,但是現在分化已經沒有那麼明顯,坐在這裡就可以看見皇城,也算是一種進步吧、”張三千說道。
加爾達不置可否,開口說道:“這種地方如果在西方,會被成為罪惡之地或者地獄,我真的有點搞不明白,西方文明其實在歷史上要遠遠落後東方文明,就算是中世紀,西方也只能算是野蠻文明,但同時期的唐朝,已經是鼎盛時代,為什麼之後發展差異會這麼大?”
張三千看了一眼加爾達,開口說道:“原因很簡單,因為有無形之手在操控這一切,如果沒有外力介入的話,現在人類的可勁水平不會發展到這個程度,甚至現在的科學也不會存在,很有可能進入了修行文明,而不是如今的科技時代。”
張三千已經說的很明白,造成目前這種情況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阿修羅帶給人類的影響。
雖然說真正的阿修羅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人間,但是現在我們已經知道,阿修羅的機器人,一直存在這個世上。
教宗那個老傢伙,居然是猶大,而且天上的那顆月球,內部竟然是阿修羅的一臺不知道多少年之前的機器在操控。
這麼多年,就算沒有阿修羅留下的那些超時代的東西來促進西方文明,光是教宗的教廷和神國,就會對西方社會產生非常大的影響。
所以我聽到張三千這麼說,不由得開口問道:“那按照你的說法,東方也就是我們國家,一直是天道後裔,但為什麼這麼多年,天道一點音訊都沒有?反而是阿修羅一直在攪風攪雨,只是阿修羅留下的一些東西和血脈,另外加上幾臺破機器,就把東方壓制成這樣。”
張三千嘆了口氣說道:“雖然說我佈置的天安門大陣,集聚華夏龍脈之精氣,能夠保我華夏江山千年穩固,並且能夠傳遞訊息給天道,但是你要知道一點,我們雖然是天道後人,但實際上天道和我們有很大的差別。”
“就好像阿修羅看西方人一樣,阿修羅和天道,都是比我們更高能的種族,換句話說,我們在他們眼裡,並沒有我們自己想想的那麼重要,我這麼說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