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被關在鐵籠裡的那些人,依靠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負面情緒,很容易就判斷出,加爾達說的沒錯,這群傢伙確實都是一些窮兇惡極的混蛋,從他們身上,不斷散發出足夠讓人感到心悸的殘忍氣息。
我在其中挑選了一個身體體格看起來和加爾達差不多的壯漢,放出牢籠之後,這傢伙依然是一副桀驁不馴,好像隨時都會撲向我們,把我們幹掉一樣,我直接張開嘴,朝著他吐出一口血水,血水變成血霧從他的鼻孔當中鑽了進去,隨後我就開始念動巫蠱咒。
這傢伙倒在地上不斷抽搐,沒過多久就自爆身亡,弄得四周全是血漿和肉糊,這一下,鐵籠裡的那些傢伙全都安靜了下來,帶著驚恐的眼神看著這邊,和他們之前看到那個壯漢痛苦倒地之後發出興奮呼聲完全不同,開始變得恐懼起來。
我伸了伸手,又指著一個人,那人被我手指指到,立即就嚇得渾身發抖,不願出來,我微微一笑,從我的手指當中飛出了蠱蟲。
那傢伙一被蠱蟲纏上,立刻發出瘋狂的大喊,在鐵籠裡面像是發了瘋一樣。
我讓蠱蟲消失,然後開口說道:“出來。”
加爾達上去開啟鐵籠的門,直接進去一把將那傢伙給拖了出來。
那傢伙到了我面前之後,嚇得瑟瑟發抖,自己根本都站不動,加爾達在一旁冷笑:“肢解站街女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嚇成這樣?”
原來這傢伙是一個殺害站街女的殺人狂魔,我心裡明白加爾達說出來是為了減少我在道德上的罪惡感。
其實這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已經完全不會存在,我不是法律,我卻審判他人的生死,沒有別的原因,只是因為我已經足夠強大。
我弱小的時候,法律沒有能夠保護我,我變強的時候,法律在約束我,甚至在迫害我,那麼當我最終強大到可以和法律抗衡,我心中對法律當然沒有敬畏之心。
甚至這麼做,讓我內心深處隱隱感到有些興奮,我不知道這究竟是因為我的經歷造成,還是因為修煉巫蠱的原因。
最終這一整天下來,鐵籠裡面那些本就該死的傢伙被我弄爆了十幾個,只剩下幾個人已經被嚇得昏闕過去。
古堡當中提供的猛獸,我也全都實驗了一下,其中有一頭犀牛本來可以適應巫蠱之力,但是最終我選擇讓它爆掉。
經過大量的實驗,我已經基本上掌握了什麼樣的動物才能經受住巫蠱之力的改造,並不是體格越強,看起來越壯的那些,而是生命力越強的動物越適合。
這就是為什麼當初在d市外面的那家農場裡面,那條明明已經身受重傷的蜥蜴可以被我用巫蠱之力改造成功的原因。
我故意讓那頭犀牛爆掉,為的是讓哈布斯堡的人以為我並沒有掌握讓動物成為獸寵的秘密或者規律,這算是我為自己留一招後手,畢竟現在哈布斯堡的人知道我的秘密已經足夠多,幾乎和索婭一樣。
最後就是那幾頭黑死病異形,這幾頭黑死病異形倒是毫無例外的全部成功。
一方面的原因是因為這些黑死病異形本身就是依靠巫蠱之力獲得強大的速度和力量,另一方面是因為我已經基本掌握了應該怎樣輸入巫蠱之力,輸入多少,才能讓它們不會爆體而亡。
加爾達和索婭陪著我整整一天,當我們從古堡的地下室走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將要暗下,加爾達和索婭跟在我的身後,他們的臉色都並不好看,畢竟今天一天基本上不是看到人自爆,就是看到動物自爆,心臟再大也會受不了。
“加爾達,現在你應該知道,你能夠血脈覺醒,究竟有多麼幸運了吧?”我看著即將沉入大海的血色夕陽說道。
“王,當初你是想要殺死我嗎?”加爾達的聲音有些僵硬。
我迎著海風,毫不避諱的說道:“可以那麼說,但我也期待你能夠承受住,最後你果然承受住了。”
加爾達在我身後嘆了口氣說道:“其實這樣挺好,至少來說,別人想要變得我這麼強大,會很困難,而我,已經變得這麼強大了。”
我點了點頭,帶著他們走進古堡,晚餐和哈布斯堡親王一起享用,我們又商量了一下關於血族的問題,以及我建立屬於自己王國的問題。
我告訴哈布斯堡親王,我想要在乞力馬扎羅山下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國度。
哈布斯堡家族作為世界上出產或者引導最多國王上位的家族,在這方面當然是最有經驗,哈布斯堡親王向我詢問了一些問題,諸如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當他得知我的最終目的是要凌駕於一切權利和法律的干預之上之後,哈布斯堡親王放下手中的刀叉,用一塊麵包把盤子裡的湯汁全都抹乾淨,送進嘴裡吃掉之後對我說道:“如果要那樣的話,你所需要擁有的力量,至少要能夠讓神盾局,教廷,龍組,這三方世界上最強大的組織都很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