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戒指,而已?”
“你要知道,無論有沒有那個戒指,我都會永遠愛你,保護你。”
顏敬書微低著頭:“哦。”
“敬書,我只是心疼你。”
顏敬書不想在醫院住下去了,住得越久,惰性越強。餘歸一日三餐喂到嘴裡,顏敬書覺得自己都要長在床上了。
餘歸晚上給她做了檢查,確定氣胸症狀消失了,才給她拔了引流管。緊接著她就鬧著要出院,餘歸去藥局開了點藥,就帶她回家了。
電梯口,正巧看見顏夢要出門。
“誒?你怎麼在這兒?”顏夢指指顏敬書:“你們領隊不是說你跟著回俱樂部了嗎?”
顏敬書反應快,趕緊把受傷的手背在後面,說到:“那我不是想你了嘛,我就讓餘歸接我回來陪你們了。”
餘歸也附和說:“對,媽,你這是要出去?”
“哦,想去買個掛麵,家裡沒什麼吃的了。”
餘歸說:“那我陪您去吧,敬書,你不是說你困了嗎?你先上去吧。”
“哦,好。”顏敬書朝她擺擺手:“那我回家等你們啦!”
超市裡。
顏夢問:“雁兒手怎麼了?”
“什麼手?”
“少蒙我了,你以為她把手背後面我就看不到了?打了繃帶不是嘛?”
餘歸點點頭:“是,骨裂了。”
“骨裂?怎麼搞的,怎麼這麼嚴重?”
餘歸解釋說:“還好,做了處理,不會影響以後的。”
“那就好。”
餘歸最終還是選擇隱瞞了事情的原委:“媽,對不起啊,是我沒保護好她。”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她啊,毛毛躁躁的。”顏夢順手挑著蔬菜:“就是,有點受罪了。”
顏夢接著說:“雁兒好像麻藥耐受,局麻的時候要打很多藥,才不會疼。”
“是,昨天發現了,但是,她真的很堅強。”
顏夢好像是有幾分苦笑:“是啊,練出來了。”
餘歸清楚這句話裡的含義,沒有多說什麼。
“雁兒,其他地方沒事吧?”
餘歸搖搖頭:“沒事,淤青消了就好。”
“有你在她身邊,我已經放心很多了。”顏夢接著說:“對了,我過陣子去西安,有個案子,要些日子了,你多照顧著她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