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我有個朋友，他……心臟不舒服，你說是什麼原因啊？”
“這個情況很複雜，還要結合心電圖，ct來看的，他有別的症狀嗎？”
南杉眼珠轉了好幾圈，說：“就是，胸口疼！喘不上氣！頭暈！”
“這很像心絞痛，但是也可能是肺氣腫，還是要到醫院檢查一下才能知道。”
南杉實在找不到什麼話題和他說了，飄在嘴邊的只有語氣詞：“額……”
“你今天，好像有點奇怪。”餘歸看看他：“你沒事兒吧？”
“啊，我沒事！”南杉只好求助顏敬書，在門口喊：“顏敬書！”
“來了來了！”顏敬書小跑過來，把門開了個小縫兒：“餘主任回來啦？”
“嗯，”餘歸看著她神情慌亂：“你倆，幹什麼了？”
“沒有！”“沒有！”
兩人異口同聲，餘歸不自覺的摸了摸頭髮：“那我為什麼，有一種被綠了的感覺！”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兩人又一次異口同聲。
餘歸見兩人更加慌張：“要不，我走？”
這次，南杉搶先說：“我走！”他從門口撈出自己的鞋，拎著就往外跑：“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了！”
餘歸轉頭看向顏敬書，她神色緊張地看著自己：“我沒有！”
“我還沒說話呢，什麼就沒有？”
顏敬書拉住門，不讓他進：“你後退一步，閉眼睛。”
他沒猶豫，照做。
顏敬書拉著他走進去，他被微光映得睜開眼，堆滿了氣球和鮮花的客廳到處都是甜的。
顏敬書站在他身側，把一個盒子遞給他：“生日快樂，餘歸！”
餘歸未答應，只是看著她，她有幾分心虛：“南杉只是來幫我送蛋糕的，沒想到你回來的這麼快，枉費我策劃了這麼久……你是生氣了嗎？”
“嗯。”
她忽閃著大眼睛，像星星落在在他的心上：“那你別生氣好不好啊？過生日不能生氣的，不吉利！”
餘歸看著她，最後還是不忍心兇她：“我用一下午剛打掃好的房間，你全給弄亂了！”
“……你是因為這個生氣？”
“不然呢？”
她樂起來：“彆氣了，我打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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