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歸問：“你什麼時候走？”
“嗯？”
餘歸看看他：“你不覺得你很亮嗎？”
“亮就亮唄！”
“要點臉，明早愛去哪去哪！”
餘來轉頭跟顏敬書說：“嫂子，你捨得讓我流浪街頭嗎？”
“捨得！”
“一丘之貉是吧！我還就不走了！”餘來驚掉了下巴：“你到底是不是我教練啊？”
“在基地是，在家不是。”
“一會兒洗碗去！”餘歸說：“把廚房收拾了。”
“我好不容易來你這兒一趟，就讓我幹這幹那的。”
餘歸瘋狂地給顏敬書夾菜：“多吃點，吃完幫你針灸一下。”
“不要，疼。”
餘來看看顏敬書：“你也怕疼？”
“不行？”
“之前你骨折都不喊疼，現在，怕扎針？”
顏敬書眨眨眼：“不行？”
“什麼時候骨折的？我怎麼不知道。”
“那會兒還不認識你呢。”顏敬書說：“就是去年這個時候吧，被電動車颳倒了，有點骨折。”
知風添油加醋地說：“她糊里糊塗的，生生忍了三天，才知道自己骨折了。”
“那我也沒骨折過嘛，沒有經驗！”
餘歸拉過她的胳膊，捏捏摸摸：“還好恢復的挺好。如果出現腫脹疼痛，就可能是骨折。”
“知道啦！”
知風還是識趣的，飯後認真做了個大掃除。
除了針灸，餘歸給顏敬書準備好泡腳桶，估計是累了點，再加上有點虛弱，顏敬書泡了沒多久，就睡著了。
餘歸也沒吵她，和知風在客廳聊了幾句。
知風問：“慧蓉回國了你也沒告訴我，今天看見了。”
“沒必要告訴你，過去的就過去了。”
“那你到底想好了嗎？就她了？”知風看向臥室：“她和慧琪姐確實很像，但是你也要想清楚。”
“我想的很清楚，記憶裡的事情很難當做沒發生。”
“慧琪姐她也走了那麼多年了，雖然當年的事情和我們無關，但是慧蓉不那麼覺得。”
“她怎麼以為是她的事情，我顧不了那麼多。”
“現在這樣是挺好的，但是要不要告訴飛雁？她心思細，會不會瞎想？”
餘歸只是說：“我會找個合適的時間說的。”
知風點點頭：“你明白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