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歸說：“一會兒泡個腳。”
“泡腳還能止疼？”
“俗話說，不通則痛，艾蒿就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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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歸洗了碗，去儲物間翻出藏了不少寶藏，一起端到顏敬書的面前。
“燙不燙？”
顏敬書皺皺眉：“有點，但還行。”
“常泡腳驅寒的。”餘歸在她旁邊坐下：“對自己好一點。”
“嗯，知道啦。”顏敬書挽著他的胳膊：“要不要換藥啊？”
“明天去醫院換吧。”
“那我想看看。”
餘歸微微笑著：“不用看，沒事。”
“縫了幾針？”
“四針。”
“疼不疼啊？”
“不疼。”餘歸揉揉她的小揪揪：“你能不能顧著點自己？”
“那好吧，我想喝牛奶。”
“牛奶過敏喝什麼牛奶？我去拿熱水。”
顏敬書看著微博上的訊息，本以為眼不見心不煩，但心裡終究還是放不下。
這本就是個死局，nvg贏了會坐實竊取戰術安排，nvg輸了會坐實二人關係密切，跟風的媒體總是不缺素材的。
singe的微信訊息也發了過來：“雁姐，對不起，我沒發揮好。”
顏敬書想了一下，給他回覆：“沒關係，不要顧及我，傷怎麼樣了？”
“昨晚連夜手術，剛醒。”
“務必好好養傷，重返賽場。”
“會的。”
顏敬書想了一下：“不要在網上發聲，不要把大家牽扯進來，我會處理好的。”
“雁姐，如果不是我，nvg可能不會錯過這次s賽。”
“你要相信好事多磨，也要相信苦盡甘來。”
兩人又聊了幾句才結束，顏敬書比任何人都著急，比賽失利所有人都不好受，但競技體育都是殘酷的。
顏敬書放下手機很快就入睡了，餘歸給她拉拉凌亂的被子，再踢被子怕是要著涼的。
顏敬書後半夜才知道冷，把手腳縮排被子裡，肚子疼得厲害，怎麼躺都不舒服。
顏敬書並未出聲，翻身也很輕，但餘歸已經發覺了她的異樣：“是不是肚子疼？”
“吵醒你了？”
“沒有，你一直踢被子，可能會著涼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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