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雁的男朋友？”
“我不像嗎？”餘歸反問。
方荔有點愣：“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
酒哥看著她的表情：“你不會一直以為我是她男朋友吧？”
餘歸看看酒哥：“你到底行不行啊？那是我女朋友！”
“知道知道，走吧，上去說。”
酒哥給他倒了杯咖啡：“這事兒蹊蹺得很，咱不說別的，就我們這行向來是跟教練沒啥關係的，曝光率低得很，結果飛雁三天兩頭上熱搜，很難讓人不懷疑。”
“那組委會那邊有訊息嘛？”
“還沒有，就是讓我們等訊息。我們週五比賽了，還有四天，現在隊裡事情還挺多的，飛雁不在我們挺被動的。”
餘歸問：“飛雁有仇家嗎？”
“你是說，這是有人在推？”
“大機率吧，就像你說的，很被動的。”
酒哥道：“那獲益最大的不就是are嗎？但是他們捨棄了白鷺，又是何必呢？”
“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有備用人選的。”
酒哥走到電腦前，翻找一陣：“當時他們上報的選手名單裡還有一個人，楊樹。但是楊樹的實力應該是不如白鷺的，這樣換人是不合適的。除非……”
“什麼？”
“白鷺受傷或者有特殊情況，競技水平不如楊樹。”
餘歸想了一下：“那就說得通了。”
“但是我們沒有證據啊。”
“只要有線索就好辦了。”
酒哥看看餘歸，饒有趣味的看著他：“看來你是真的很在乎她。”
“自己媳婦能不在乎嗎？”餘歸調侃他：“外面那人和你什麼關係？”
“方荔？害，沒關係！”
“胡扯！”餘歸說：“人家都回來找你了，你說跟人家沒關係？好好珍惜吧你！”
“你小子怎麼什麼都知道？”
“管我！走了，回去給媳婦兒做飯了。”
在遇見顏敬書以前，餘歸不喜歡逛超市，既浪費時間又無趣，而現在的他習慣了推著購物車在超市裡走來走去。
餘歸買了不少東西回家，顏敬書一聽見門開了，就衝到門口去了：“抱抱！”
餘歸把東西放在地上，伸手抱住她：“想我沒？”
“想啊！你去哪兒了，這麼晚才回來。”
“哪也沒去，見幾個朋友而已。”餘歸看著桌子上的菜：“你做飯了？”
“剛做好，估計著你快回來了。”顏敬書拉著他去洗洗手，然後帶他坐下：“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