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對於這場比賽沒什麼焦慮,倒是小錢總激動得很。
酒哥看著他:“你能不能不要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這樣很丟人的。”
“這不是很久沒帶隊了嗎?激動啊!”
“少來了你,你也就少了大半個賽季,撐死也就十場,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呢。”
酒哥看看身邊的顏敬書:“不緊張吧?”
“應該沒什麼問題,知風最近提升很大,和大熊配合新戰術效果也很好,跟他們說過了,速戰速決,減少singe的身體負擔,放心吧。”
方荔看著兩人一起聊天,心裡就是不太高興的,畢竟以前和他討論比賽細節的人都是自己。
門口依然是記者圍堵著,酒哥給顏敬書扶扶帽子:“蝴蝶結也有點歪,得整齊,有氣場!”
“謝謝酒哥!”
“客氣!走吧!”
比賽沒什麼難度,nvg也沒太著急,打得很穩。顏敬書不擔心比賽結果,就是擔心singe的身體。
singe幾乎是拼了全力,才把比賽撐下來,比賽結束後,顏敬書才看到他一直哆嗦不停的右手。
“這是不是加重了?”顏敬書看看酒哥,又看向荔姐。
方荔看了一眼手錶:“小錢總去開車了,賽後採訪不能缺席,不然可能會起疑,我們一結束就去醫院。”
“好。”
酒哥斂起衣服:“走,小飛雁,一起吧。”
“我也去?”
“嗯,一起吧。”
記者的話筒早就準備好了,毫不意外的都是衝著顏敬書來的。
酒哥先開口道:“各位媒體朋友,非常感謝大家的關注,最近我們nvg正在備戰,大家的老熟人錢多經理和方荔領隊也迴歸nvg,飛雁給我們提出了很多嶄新的戰術安排,大家壓力也很大,尤其是我們singe廁所都沒來得及去,大家抓緊時間好吧。”
“飛雁,這場比賽其實是意外出現的同積分同場次勝率造成的額外加賽,我們也覺得賽程很快,打得很保守,是有什麼考慮嘛?”
顏敬書看看酒哥,道:“我們nvg有在嘗試新的打法,對我們來說是很大的創新和挑戰,但一切都在成長,就不透露很多了,大家多關注我們就好啦。”
“飛雁,下一場對are其實壓力還是有的,王經理甚至放話要正面pk,勝王敗寇,請問你作為are的前教練,nvg的現助理教練,有什麼要說的嗎?”
顏敬書頓了一下:“這個問題上次好像也問過,我就解答一下吧。are成就了最輝煌的飛雁,nvg接納了最落魄的飛雁,兩隻戰隊都是非常頂尖的優秀團隊,作為一項競技運動專案而言,我依舊認同友誼第一的競賽精神,我會在現在的時間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努力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辜負相信我的人。謝謝大家。”
酒哥用最快的速度截住記者的提問:“大家通融一下哈,singe有點急哈,我們就先走了,決賽見。”
直到上了車,顏敬書才舒了口氣。酒哥說道:“放心吧,小錢和方荔直接帶他去醫院了,不用擔心。”
“那就好,希望沒事吧。”
醫生拉開singe的外套才發現,他裡面的t恤全被汗水浸透了。
singe的頸椎結構變形並沒有加深,只是最近比較累,神經破損嚴重,才會疼到直哆嗦。
醫生驚歎到:“你這已經是很嚴重的了,恐怕不能繼續訓練了。”
“可是我下週就決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