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剛走幾天啊,就想我?”
餘歸看著她略微羞澀的臉頰:“想你跟時間無關,和我在一起不用你刻意拘謹。”
顏敬書愣了一下,依舊是笑了:“知道了。”
電話結束通話,顏敬書還沉浸在他的那句“很想你”中。
顏敬書還是習慣於早睡的,早早就躺下了。
最近天氣乾燥,半夜,顏敬書起床下樓倒水,樓下的訓練室還亮著燈。
顏敬書走過去,是singe。
顏敬書看了看牆上的電子錶,凌晨兩點。
顏敬書過去敲敲他的桌子:“怎麼不睡覺?”
singe摘下耳機:“雁姐,我再練會兒。”
“你是不相信我和酒哥的訓練計劃嗎?”
“沒有沒有,您二位可是圈裡的大神,當然信。”
顏敬書伸手幫他關了電腦:“那就趕緊去睡覺,明早見。”
顏敬書從來不覺得加訓是什麼好事情,訓練計劃已經是高強度,額外訓練很可能加重身體負擔,這其中也包括心理壓力。
“行,雁姐,我上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嗯,去吧。”
顏敬書心細得很,總覺得接連幾天singe都怪怪的。
趁著singe上廁所,顏敬書問知風:“最近singe有沒有奇怪的舉動?”
“沒吧?”知風不以為意,繼續損她:“他奇不奇怪我不知道,反正你是神神叨叨的,顏敬書你靠點譜行不行?”
“我啥時候不靠譜了?”顏敬書瞪他。
知風摸摸下巴:“你能不能別老投屏你和我哥的聊天介面,調半天也不說話,這瓜放眼前也不給我們吃。”
“就是啊!”大熊也開始起鬨。
顏敬書扭頭看看螢幕才發現,忘記拔掉轉接線了:“你們吶,吃瓜第一名!”
酒哥從外面進來:“喲,人挺齊啊,咱決賽前還有一場哈,雖然不影響我們進決賽,但是這個算賽季積分的,輸贏也挺重要的,都給我打起精神哈!”
“明白!”
酒哥打量一番問:“singe呢?還沒回來?掉廁所裡了?”
顏敬書看看手錶:“是有一會兒了,知風看看去。”
“你怎麼不去?”
“男廁所我怎麼去啊?趕緊的!”顏敬書錘了他一把,他才屁顛屁顛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