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歸頓了一下：“還沒有，要等很久。”
“那好吧，政審會不會很嚴格？”
“不會，我會處理。”
兩人又聊了幾句才掛了電話，王主任看著他那表情：“和誰講電話了？笑成這樣？”
“女朋友。”
“哦喲，是小飛雁吧？！”王主任激動得很：“好啊好啊，我就說誰家的姑娘這麼善良，把我們科的老大難都收走了。”
“她確實眼光獨到。”
王主任樂得合不攏嘴：“那小丫頭年紀小，你別欺負人家哈。”
“我像那種人？”
“誰知道呢？腹黑男？”
“腹黑男，又是什麼？”
“對了，下週一早上七點有車來接你們，別起晚了啊，咱急診這邊是你和慧蓉一起去，還有其他科室的，你帶隊，互相照應著點哈。”
“她也去？”
“主動要求的，我也不知道。”
週一早上在下雨，小雨不大不小，還挺惱人的。
餘歸撐了把傘在等車，身後的高跟鞋輕輕響起，一猜就是張慧蓉了。
“喏，早飯。”
餘歸只是道了一聲：“謝謝，不用。”
“不是吧？早餐而已。”
剛好車到了，餘歸沒應她，幫大家把行李搬上車。
車上的小護士嘰嘰喳喳，問餘歸：“餘主任，我們去的地方遠不遠啊？”
“還好，三個小時車程。”
“不會條件很艱苦吧？”
餘歸脫口而出：“是挺艱苦的，沒有床，打地鋪，吃蟲子。”
“啊～這樣啊！”
張慧蓉笑笑：“餘主任逗你們呢，都是現代化軍隊，不會有多苦的。”
餘歸說道：“大家可以先睡一覺，時間還早著，快到了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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