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歸應下來：“要多久？”
“怎麼著也得小一個月吧？”
時間好像有點久，可能都看不到顏敬書了，餘歸道：“明白。”
餘歸回到辦公室，把剩下的病歷都錄完，便換了衣服下班了。
暴風雪網咖。
南杉看著餘歸進來：“咋了？今天好像有點蔫兒。”
餘歸在吧檯坐下：“比賽怎麼樣了？”
“第一局挺危險的，不過咱小飛雁最喜歡絕處逢生的感覺了，不慌。”
“好。”
南杉打量著他：“啥玩意？不像你啊？”
“什麼不像我？”
“你和飛雁吵架了？”
“沒有。”
“那飛雁和你吵架了？”
餘歸都懶得理他，繼續洗杯子去了：“你瞭解飛雁嗎？”
“瞭解啊，善良、溫柔、聰明就是她了。”
“我是說她的家庭。”
“她的家庭啊，那隻能說是命苦的娃兒啊！”南杉坐下來說：“她啊，小時候媽媽工作忙，打小就會做飯洗衣服做家務了，她爸爸酒鬼一個，喝多就打她，她現在肩膀上還有印記，所以她從來不穿什麼露肩的之類的，後來她媽媽把她送出去讀書，才好一些。這些事兒她不愛提，反正都過去了。”
“她，談過戀愛嗎？”
南杉道：“這個啊，你也知道她長得人畜無害的，喜歡她的人不少，那傻丫頭談戀愛總是奔著結婚去的，但是人家一看她的家庭就不幹了，總說這種家庭的孩子心裡有缺陷。我還就納了悶兒了，飛雁三觀超正人又好，能有什麼缺陷？”
餘歸點點頭，就沒了下文，南杉問：“打聽這個幹嘛？後悔請我做伴郎了？”
“嗯，後悔了。”
“切，那我妹妹出嫁我能不去嗎！”
倆人正說著，影廳裡就傳出聲音來。南杉走過去看了一眼：“還真就輸了一局？”
餘歸繼續低頭洗杯子：“智賢是個不錯的對手，這場比賽有看頭。”
“嗯？你也瞭解暴風傳奇？”
餘歸認真仔細的把杯子都碼齊：“沒有。”
“我說，你到底是不是世外高人？總感覺你隱隱之中透露著一種殺氣！”
“是這樣嗎？”餘歸拿起刀，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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