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今日自然是走不成的。
雲珍本想找趙煦談談。
可是，等她找過去，卻被人告知，趙煦已經離開住所，前往城外的鎮北軍軍營。或許今晚，都不會回來。
“不會回來嗎？”
雲珍低聲道。
是不想再見到她吧。
……
當天晚上，雲珍打發了想要替她守夜的丫鬟。
她在桌前坐了會兒，想了想最近發生的事。然後，便吹滅蠟燭，操控著輪椅，準備休息。就在屋子裡的燭光，剛剛熄滅的時候，雲珍感受到一陣冷風，從外面吹進來。
她剛要回頭，便發現屋子裡多了個人。
很快，那人將她嘴巴捂住，壓低聲音飛快道：“是我。”
雲珍楞了一下。
這聲音有些耳熟，肯定是記憶裡的某個人。
她在腦海裡過了一遍，便想起來人的身份了。
察覺到雲珍緊繃的身體鬆下來，那人也跟著鬆開了雲珍的嘴巴。
雲珍操縱著輪椅，重新點亮了桌上的蠟燭，看著面前的人。
“夫人，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守在外面的下人發現燭光又亮了起來，便詢問道。
“沒事。我找個東西。”雲珍道。
“那要不要喚人進來幫忙？”
“不用，很快就好。你們退下吧。”
“那夫人早些休息。”
……
很快，下人離開。
雲珍坐在輪椅上，仰著頭，看著面前的人。
“右護法？”
即便看清楚眼前這人的容貌，雲珍還是覺得有些恍惚。
“嗯。”
